明很早就来大陆了,弟弟又多年留学海外,回国后很快也成婚生子,置业分家,所以原来的村屋经久空置,已经完全住不了人了。
疫情前,宋裕明在沙田新买了公寓,结果刚买完不久就碰到了封关,三年没能回家,物业收了三年的物业费,公寓管家连户主都没见过几面。宋裕明带着太太回来,管家还问他们是住哪一层哪一户的,差点以为他们是游客。
李添联想起自己在香港的进修期发笑:“那时候我们也是每天忙到很晚,下了班有时候还要去吃宵夜喝酒,凌晨两、三点才搞得一身酒气回来,管家还以为我是做夜场陪酒的。”
宋裕明在后面收拾行李:“他们议论你吗?”
“不是,她其实人很好,觉得我很辛苦很不容易,不是对我有偏见。有时候她会暗示我喝酒前可以多喝酸奶,能解酒,还让我趁年轻找正经工作。”李添说。
“后来我说我要回大陆了,在大饭店找到了新工作,她很为我高兴,还送了我一袋橙子。最后我要走的那天,我还想去向她道谢回礼来着,可惜没见到。”
“那天换了一个新的管家来上班,新来的说,她前两天骑自行车来上班的时候摔了一跤,脑溢血去世了。就差了两天的时间,我当时好难过。”
宋裕明从后抱过来,亲了一下他的嘴巴。
作者有话说
在这段感情里,李添是从一个不那么好的人,变成一个更好的人,
宋裕明是从一个完美的人,变成了一个普通的人。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