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府西城一座别院外,许多的士兵在这一个地方巡逻。
周围的几户人家全部都被搬到了其他的地方。
由此可见,这一个地方绝对不是寻常之地。
因为这里面关着几個人全部都是北元的贵族或各部落首领,他们被俘虏之后并没有将他们杀掉,反而是养在这个地方。
这件事情是朱元璋和太子朱标共同决定的,如果不是这两个人决定了,恐怕朱雄英早就将他们全部都砍了。
此时一个中年人躺在里面一个椅子上面色愁苦,不停地哀叹着。
这人正是北元太尉扩廓帖木儿,当初自己被封为齐王,在整个北元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这才过了多长的时间,自己竟然就已经成了阶下囚。
到现在来看,他都理解不了朱雄英手中所拿的那些武器究竟是什么东西?如果说是火器,可是自己的军队当中也装备了一些火器,根本就没有这么强大的威力,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大明的实力已经提升到这种程度了吗?旁边的院子里面传来一阵阵吵闹声,吵闹的人正是他们北原的皇帝脱古思帖木儿。
经过这一战之后,脱古思帖木儿也成了阶下囚,或许是过惯了之前的生活,让他对于如今牢狱里的生活极为不适应,经常会找各种理由大发脾气。
扩廓帖木儿对于这种行为不屑一顾,但又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如今他们都被囚禁在这个地方,哪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就在这一个院子外面,一个女子正在紧盯着这个门,恨得咬牙切齿。
此人正是扩廓帖木儿的女儿伯雅伦海别。
如今她在这一个世上的亲人,几乎全部都被关在这一个院子里面,只可惜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能够将这个院子里面的人放出来,到时候一同回到北元,到时候他们就可以再次重建曾经大元的辉煌。
只是这一个地方防守的军队数量还是太多了,看来自己得想想办法,就在她转头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间一个人出现在她的身后,把她给吓了一跳,来人正是朱雄英。
朱雄英似乎早就知道他的存在,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面前的伯雅伦海别。
“是不是知道我来到了这一个地方很是意外!”
“说起来你也很长时间没有见过扩廓帖木儿他们了吧,正好带你去见一见,跟我走吧!”
随后朱雄英走在前面,伯雅伦海别心中极为纠结,但还是紧紧地跟随在身后。
朱雄英拿出来自己的令牌后,经过一番检验才将朱雄英给放了进去,等到她到达里面之后,更是感觉背后一阵发凉,因为这里面藏着许多的人守护着这一个地方,甚至在好几个地方还有着陷阱和弓弩手。
这么大的阵容,就算是只鸟想要飞出去,恐怕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想到这里他心中一阵绝望,这种情况下想要将人救出来,实在是太难了,看着伯雅伦海别的表情,朱雄英笑着说道。
“怎么,你不是想要将扩廓他们给救出来吗?”
“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可是不能将他们给救出来的,现在我将这个地方的布置已经给你看了!”
“你看一下从哪一个地方进攻最合适!”
伯雅伦海别低着头沉默不语,因为她根本看不出来从哪一个地方可以进攻,这个地方的防守实在是有些太过于严密。
等到进入到里面之后,伯雅伦海别远远地就看到一人躺在里面晒着太阳,这个背影他熟悉至极,正是他的父王扩廓帖木儿。
“父王,我总算是见到你了!”
听到这一个熟悉的声音扩廓帖木儿皱了皱眉头,怎么感觉这一个声音这么像自己的女儿。
此时他抬头一看,竟然还真的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难道伯雅伦海别也是被抓过来的?想到这一个地方他眉头紧皱。
只见这时扩廓帖木儿愤怒地说道。
“朱雄英,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何必要拿我的家人说事儿,这件事情和伯雅伦海别没有任何关系,你将他放走,其他事情由我来承担!”
朱雄英听到这话,顿时无辜地摊了摊手。
“扩廓帖木儿,别忘了现在你是阶下囚,你可没有任何谈判的资格,现在的你只有听从我的命令,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路可走。
你明白吗?”
听到这话扩廓帖木儿脸色极为难看,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即便是号称是大明长城柱石一般的徐达也不会如此,想到这里他脸色难看,冷哼一声说道。
“小娃娃不要如此嚣张,就算你爷爷在这一个地方也不敢这么和我说话!”
朱雄英笑了笑。
“或许我爷爷真的不会这么和你说话,但是不代表他不敢这么和你说话,你对北元极为忠诚,这一点我皇爷爷自然是佩服你的,但是这也不是你为所欲为的理由!”
“不管怎么说,你们始终是我们大明的敌人,貌似你们对于前宋朝廷并不是特别友好吧!”
“你觉得我大明应该怎么对付你们?”
听到这话扩廓帖木儿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我就在这里要杀要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