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点等人挖。”
再后来那男艺人事业更上一层楼,便不让枫哥带着,合同到期后跳槽去了更大的经纪公司。
因为这事,枫哥和公司高层埋下了矛盾。
言蹊知道枫哥是担忧他的安全。
他现在已经很佛系了,艺人想怎么样已经不会再做多余的阻挠,索性NEVER四人都很听话,在路上的抉择倒和他不谋而合。
接听电话其实也没什么,可旁边是裴昱行。
男人正在专注开车,并没有关注他的电话内容。
然后胳膊被小心地碰了下。
裴昱行余光看向他:“嗯?”
“我经纪人想
和你说话。”言蹊解释道:“他怕我被拐了。”
裴昱行眉梢微挑,等言蹊打开扩音后,礼貌道:“你好,我是小言的朋友。”
他的声音有种独特的魅力,其实是很容易辨别出来的类型。
但枫哥今晚陪着喝了不少酒,人声通过电话失真许多,只是觉得有点耳熟。
他下意识皱了下眉头,想去回忆这种感觉的来源,然而一动脑子就头痛欲裂,只能放弃。
枫哥扶着额头,强打精神和对方说话,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对方回答得十分耐心,语气温和彬彬有礼,是非常成熟稳重的男子形象。
得知是要送言蹊回员工宿舍,枫哥一颗心总算放下来,“你别介意,他们都还太年轻,遇到的事少,家属把孩子交我手里,总得担着点。”
“不会。”男人甚至语含笑意:“小言碰见你是他的幸事。”
挂了电话,言蹊已经恨不得钻进地底去。
枫哥平日里虽然就很照顾他们,但远没到这样细致的地步,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夜不归宿的叛逆学子。
酒精害人。
言蹊想说点什么,但脑子打结,恐怕越解释越不清。
他两眼一闭,放弃了。
而后安慰自己,国际影帝的话,见过的状态有很多,他这种应该排不上号吧?
车子匀速行驶,在路上不小心睡着了,再睁眼的时候发现车子停在小区外面。
枫哥给他们租的是四室两厅的房子,不过为了省钱,小区有点旧,道路规划不太好,车子大一点就进不来。
言蹊睁眼后思绪还有点呆,直到看见外面的熟悉的景色,瞬间坐起身。
车子已经熄了火,窗子开了一点点,并不觉得闷。
“到了多久?”
“没一会儿。”裴昱行看着他,脸上有点好笑的神情:“我叫了你,但你太累了。”
言蹊:“……”
反正今天已经丢脸这么多次,再加一次也没什么。
但解开安全带的时候还是很窘迫:“谢谢你送我回来,等你有空的时候请你吃饭。”
对这样的邀约,裴昱行还是淡淡的笑:“乐意至极。”
裴昱行坚持要送他到宿舍楼底下。
小区应该有五六十年了,植被过于繁茂,尽管物业有定期修剪,然而浓密的枝叶还是遮住了路灯。
黑漆漆的,视线不太好,温度也比外面底一些。
言蹊身上还披着裴昱行的外套,倒不怎么有感觉,两人静静走在道上,谁都没有说话,但又清楚知道彼此存在。
有些奇妙的体验。
地上有些湿润,不知道是保洁没打扫干净,还是住户不小心洒出来的,言蹊差点摔倒。
明明能稳得住,但喝得太多,身体跟不上大脑。
幸好裴昱行就在他旁边,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腕,言蹊另只手下意识搭在他手背上,有了支撑点才避免一场悲
剧。
今夜真是集全了丢脸事件。
估计裴昱行连“谢谢”都听腻了。
但言蹊还是坚持礼貌地说了,裴昱行依旧“嗯”声应着。
似乎是为了防止意外再次发生,裴昱行并未松开抓住他的手腕,掌心干燥炙热,连带皮肤都红了。
宿舍在最里面,言蹊被牵着走了一路,脑子热热的,并没有不适或抗拒的感觉。
如果硬要说的话,好像被这样牵完一生都是可以的。
这些想法只是下意识的,酒精塞满了脑子,本人根本没察觉到这些潜藏的情绪。
终于到达目的地,楼道声控灯应声亮起,将两人影子拉得老长。
老旧小区没有电梯,言蹊站在楼梯前同男人仰着头说话:“你的外套,我洗好了再还给你。”
“好。”裴昱行看着他红到异样的脸颊,道:“以后要喝酒去衙楼,那里是裴家旗下的产业,安保做得很好。”
衙楼的大名言蹊当然知道,并不是有钱就能去得起的地方,听说预约都要提前一个月。
许多明星喜欢在那里举办聚会,自然少不了诸多狗仔去蹲,但从来没有任何新闻从里面流出。
当然不只是为艺人服务,时常有政要出没,不过不是他们普通人能置喙的。
言蹊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应,倒是有点意外男人没有阻止他喝酒,或许是在娱乐圈沉浮多年,懂得其中的规矩,不会故意去束缚他。
言蹊最终只是点点头。
应该分别的,可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