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水河两岸。
因“悟道之花”的出现,瞬间便吸引了无数人。
有亳城的百姓,有外来的学子,有书院的学子,甚至是书院的教谕等,皆好奇看着“悟道之花”。
这时“悟道之花”,已经生满雾白的四周,大概有数丈的样子。
“咦,只有数丈吗?”
不久后,有学子诧异道,“似乎比起君子,差很远啊。”
“君子悟道时,可是布满整个北岸,又岂是他人能比?”有学子摇摇头道,“不过,虽然远不能与君子相比,但能够生出悟道之花,亦是他人所不及了。”
“不知此人,悟了何道?”
灵水河两岸,不少人好奇起来,眼中皆是羡慕。
“难说。”
“唯有等他醒来方知。”
“此乃君子聆听天地之声之处,或许圣曲《招魂》有关。”书院大门外,有教谕沉思一下道。
“吾亦觉得如此。”
有教谕认同道。
不久后,“悟道之花”便停止扩散,亦渐渐停止生长。
“咦,这是悟道结束了?”
有人诧异道。
“当初封圣,可是悟道十日,悟道之花亦绽放了十日。”有亳城的文人道。
当“悟道之花”停止生长,便渐渐开始消散。
这时雾白渐渐睁开眼睛,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当看清四周已经围满了人,不禁被吓了一跳。
“恭贺雾兄悟道。”
有与雾白相识的学子,此时满脸笑容走上来道。
“恭贺雾兄悟道。”
不少与雾白相识的学子,皆送上祝贺。
此时雾白站起来,一笑,道:“诸位客气了,吾能悟道,不过是借了封圣之光。倘若没封圣在此悟道,白,又岂能悟道?”
说完,雾白便朝圣府方向一礼,以示感谢。
“敢问雾兄,所悟是何道?”有学子迫不及待道。
其他人亦满脸好奇。
“吾在悟道时,隐约听到天地之声,似是圣曲《招魂》。”雾白沉吟一下道,“可惜,吾不是琴者……”
“圣曲《招魂》?”
围观的琴者闻言,顿时炸开了。
“敢问雾兄,可真是圣曲《招魂》”又有琴者满脸激动问,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浑身都有些颤抖起来。
“应该错不了。”
雾白淡然道,似乎有些诧异对方为何如此激动。
他不是琴者,自然不会有太大的感觉,并不知《招魂》于琴者的意义。
“竟然是圣曲《招魂》,哈哈!”
“圣曲《招魂》!”
灵水河两岸的琴者,确认是圣曲《招魂》后,皆是无比激动起来。此时,不少琴者眼中充满了灼热的神色,似乎散发出一种疯狂的气息,让四周的人看着就感觉到害怕。
“竟然真是圣曲《招魂》!”
有书院的教谕带着些震惊道,似乎亦没有想到般。
“今后怕是不得安宁了。”老教谕不知道何时走出来,此时带着些无奈的苦笑道,“不出十日,便会有无数的琴者来到灵水河……”
“怕是琴之圣城的琴者,亦会来。”
还有教谕道。
“莫说是琴之圣城的琴者,就连琴君亦不会错过。”教谕笑道,“悟道之树,怕是今后再不见安静了。”
“琴君会来?”
有教谕诧异道。
琴君毕竟是大儒级别的存在,会放下面子来此处悟琴?至于是琴君的面子重要,还是圣曲《招魂》重要?
这便要看琴君自已了。
而在此时,立即有琴者掠上去,“咻”一声在悟道之树下坐下。但是,在那琴者刚坐下时,四周又有几位琴者掠来,皆是撞在一起了。
“哼,吾乃先坐,诸位莫要争了。”
那坐下的琴者怒道。
“汝之天赋不及吾十分之一,坐于悟道之树下,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吾劝汝,还是快快起身离开,莫要占了位置,让人徒生恶意。”有琴者反驳道。
“吾乃七品琴士,今年方十九岁,何人天赋及吾?”
有年轻的琴者走上,满脸傲然道。
十九岁,七品琴士,的确是天赋过人,有可能是一州一郡之第一天才。
“吾乃六品琴师!”
又有琴者走上来道,不过是二十出头而已。
不过眨眼之间,便有数十上百琴者围上来,皆要坐于悟道之树下。毕竟圣曲《招魂》的诱惑,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只要是琴者,就几乎抵挡不了。
这时,连书院的琴院的教谕、教习,亦有些忍不住。
随着时间的过去,越来越多的琴者听闻消息,皆是大惊而激动起来,纷纷朝悟道之树赶来。
“吾等亦有机会,习得圣曲《招魂》?”
在亳城里,不少八十一书院的琴者激动道,接着便背着琴冲出客栈,朝葬山书院掠来。
“快快,把消息传回琴社!”
这时亦有不少琴者,把悟道之树可悟圣曲《招魂》的消息,传回了各自的琴社。
一个个消息朝南方而去。
天色还没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