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而且越来越强烈了。他们连忙朝封青岩走去,但是封青岩只是微笑回应,身影直接穿过他们……
此刻书院的教谕有些被吓住了。
“这、这怎么回事?青岩怎么会这样?怎么变成了一缕神魂?”有教谕焦急中带着惊恐道,不论是心里还是灵魂上,似乎都遭受到重击般,让他无法接受……
“青岩?”
“青岩?你到底怎么了?”
随着时间的过去,书院里越来越多教谕、学子,发现封青岩的不对劲,似乎变成了一缕残魂……
但是。
师兄怎么会变成一缕残魂?
师兄是葬山书院的骄傲,是他们心中永远的榜样,怎么会是一缕残魂?
但是现在。
师兄似乎的确变成一缕残魂了。
此刻,似乎所有人都怔住,呆呆看着越来越淡的白衣身影。但是他们却觉得,此刻的白衣身影,迸发着绝世的风采……
更胜往前。
“师兄,你要去哪?”
有书院的女学子,忍不住朝白衣身影追去,“师兄,你要去哪?为何你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淡了?”
当封青岩离开书院,淡淡的身影朝亳城走去时。
书院里越来越多的学子,满脸焦虑追在身后,心事重重看着更淡的身影……
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散去。
“师兄,你要去哪?”
“师兄,你要去哪?”
不少学子焦急追问,心里总是不安。
不久后,师兄的身影离开亳城,朝葬山走去,一直上到葬山之巅。淡淡的身影伫立在葬山之巅,微微仰望着天宇……
此刻葬山之巅追来了无数的学子。
还有不少教谕、教习,以及亳城中的文人、百姓……
“师兄?”
“青岩?”
“封圣?”
不同的人,喊着不同的称呼。
他们的心,越来越不安,满脸的焦急,总想去拉着白衣身影。但是此刻,白衣身影已经很淡很淡了。
若是不仔细看,都不到了。
“师兄,你这是怎么啦?为何我的心总是不安,很失落?似乎,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有学子道。
“师兄,你说句话啊?你刚刚晋封为大贤,应该是天大的喜事,但为何……”
“青岩,你是要离开了吗?”
“封圣不要走!”
葬山之巅,白衣身影越来越淡……
但是此刻,白衣身影不再仰望天宇,而是微笑看着他们,并对他们一礼……
但是。
众学子、教谕、文人以及百姓,并没有回礼,只是满脸焦急看着他,满脸的担忧的样子……
“师兄,不要走!”
有女学子伤心大喊,似乎整个人遭受重击般。
“青岩,你这是要离开了吗?为何要离开啊,吾等皆舍不得你,你回来好吗?”
有书院的教习喃道。
“封圣,吾等舍不得你,回来啊。”
“封圣回来啊!”
亳城的文人、百姓皆是大喊。
但是,在白衣身影行完礼后,彻底消失不见了。
此刻,葬山上下的人,似乎都遭受重击般,心里皆是失落无比,感受整个人都空了。
一直站在后殿台阶上的安修和东楼晦亦如此,他们似乎感受到,封青岩彻底消失了,不会再显现人间……
“人间没有了真身……”
东楼晦喃着,似乎有些明白了。
只是为何?
在葬山之巅。
在白衣身影彻底消失时,不少学子瘫软下来,呆呆看着身影消失之处。
他们人空了,心空了。
一切皆空。
似乎曾经的梦想,曾经的楷模,曾经的荣耀,皆消失了。
“师兄走了……”
有学子喃着。
此刻在儒教圣地里。
不少大贤、大儒,突然有些失落起来,似乎心里空空……
他们茫然站着。
呆呆站着。
大仁主如此,大义主如此,大礼主亦如此。
在圣殿的后花园里,教主微微仰望着天宇,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在消失……
“是谁离开了?”
“为何我会失落?”
“为何我的心,一下子空了?
教主在问。
此刻,他猛然走出圣地,来到儒城的天空上,茫然地扫视四周,似乎在寻找为何失落……
不久后。
大仁主、大义主等大贤、大儒,都失落走出来,茫然看着天宇。
他们在寻找自己为何失落。
好像找到了。
又好像没有找到……
在西域三十六国,每一处凤鸣书院里,曾经的葬山书院学子,现在凤鸣书院的教谕、教习。
他们突然感到心里十分失落。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离开,在消失人,在彻底失去。
这让他们有些呆住了。
此时,他们有些茫然看向窗外,看向葬山书院的方向,似乎在问自己为何如此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