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夜云在大喜之日杀人还是为了大家好似的?
夜云波澜不惊的打量着眼前的少年,眼睛一眯,嘴角微微上扬,南岳六殿下,年十七,名郝连非墨,乃南岳皇众多妃嫔之中一个美人所生,虽有殿下之名,却无殿下的实权,幼年丧母,患有心悸,为人淡泊名利,喜好诗书琴艺,性格更是内向懦弱,显得愚笨傻愣,平日里就是众皇子中的受气包。
夜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得出的结果就是名不副实。
郝连非墨身穿华服,虽然精致,却是皇家最普通的衣料,受气内向,郝连非墨眼神平淡却依旧被夜云捕捉到那一闪而逝的精光,至于愚笨傻愣,此人若是傻的话,那整个皇室就真是一群废物。
而让夜云觉得感兴趣的是这个郝连非墨摆明了是帮她说话,虽然她夜云从不靠任何人,不过不可否定,郝连非墨说的话正是自己要表达的,此人帮她的动机是什么?
想到这里,夜云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的看了郝连非墨一眼,然后正大光明的上了鸾轿,从头到尾,夜战天等人都被夜云完全无视。
气得夜战天直发抖,眼底的怒火熊熊燃烧,咬牙切齿更是恨不得将夜云生吞活剥了一样,气呼呼的瞪了一眼门口的奴才侍妾,暴喝道,“还愣着作甚,还嫌不够丢脸,都给本候滚”
人群散开,大夫人才担忧的开口,“老爷,这死丫头根本就没打算安心嫁,她今天根本就没安好心,今天的一切,就好像是故意的。”
夜战天恨恨磨牙,满是阴鹫,“本来就是故意的,好一个贱种,好一个孽女,当年老夫就应该断了她的生路,如今竟然回来报复,南岳皇本就对我夜家忌讳,自古以来功高震主,南岳皇恨不得立刻将我夜家铲除,这贱人一旦今日就是我夜家的灭顶之灾。”
“那老爷,我们就这么看着?”
“哼,区区一个黄毛丫头,老夫岂会怕她,既然她不仁,那老夫也就不义,她不是还有一个野种吗?”
“老爷的意思是”
“敢跟本候作对,本候就要你生不如死,来人,立刻派人跟踪,一有机会抓住那野小子,到时候老夫不但要她把神器宝物乖乖交出来,还要磨一磨她的锐气,清理门户。”
大夫人心中一喜,兴奋不已,“老爷的意思妾身明白了,妾身也会让人盯着他们的,一有机会便会”
夜战天和大夫人谈话之时,夜香语正好气呼呼的跑出来,无意中听到他们的对话,立刻心生一计,爹爹说得对,本小姐是打不过至尊,可是你那个野种总不会也是至尊吧?
等本小姐抓到你的野种,一定要让你给本小姐磕头求饶,像狗一样的跪下来求我放过你。
一想到夜云下跪求她的画面,夜香语就忍不住兴奋,打定主意,立刻跑回院子跟二夫人商量去了。
夜战天安排好一切,便前往风离宫。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