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跳。
“研究所的雪莉。”他说完,把收拾好的药箱放在地上,坐在椅子上从口袋里取出烟盒放在嘴里。
上野秋实拉下被子,望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没印象。”说着还打了个哈欠。
琴酒鼻间轻哼,想说这人要是有印象才奇怪了。拿出火机点燃香烟。
听到打火机的声音,上野秋实偏过头看过去,琴酒吐了口烟雾,翘着二郎腿倚靠在椅背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问完了,现在到我了。”
“刚才那家伙从哪弄来的。”上野秋实眨了眨眼,疑惑。
“明明有代号,但是我却没什么印象,也没见过这个人。”琴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幽绿的瞳泛着若隐若现的冷意:“这次你只带他一个人就敢跑到老家伙的地盘,还让你们一起成功跑出来,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上野秋实摸了摸自己还是有些湿的头发,忽然意识到自己要是这么睡下去,明天可能要喜提头痛欲裂套餐,撑着床垫起身,靠坐在床头,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你不是也没告诉我,你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百发百中的狙击手吗?”
“上船的时候也没见到。”上野秋实偏着头,同样似笑非笑的回望过去:“把人藏得这么严实,在防备谁呢?”
他曲起膝盖,将手肘放在脸颊撑着脸颊,语调慢悠悠的:“要是我刚才没感觉错的话,那家伙的枪口好几次都瞄在我身上,怎么,不打算亲手杀我了?”
两人对视,琴酒眉梢轻轻挑起一点弧度。
“我可没下过那种命令。”他抬手抽了口烟,吐出烟雾后嘴角勾起一抹讥笑:“说不准是你什么时候把人得罪了,弄得人恨不得杀了你。”
上野秋实表情微顿,垂眸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没把什么人得罪到恨不得杀死自己的程度。
随后他抬起眸,再次看向琴酒,眼底写满了不信。
“……啧。”虽然对这个反应有所意料,但是当真的看到这人毫无自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人,琴酒还是觉得无语。
“你把人弄到西西里那边呆了一年多的时间,结果自己还把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叫人实在不知道怎么评价。
上野秋实茫然片刻,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面色一顿,看向琴酒的眼神多了一点不善。
“你把人弄回来了?”他语气不太好,想到自己之前那段时间每晚做的噩梦,心情也变得十分不爽起来。
琴酒轻轻颔首,一点没在意那眼神里的不善:“那家伙枪法不错,放在西西里当个眼线有点浪费,那边我重新派了人过去。”
他抬眸看向对面的青年,语气里多了几分讥讽:“而且这么久的时间,你撒气应该也够了吧,大少爷。”
“我倒是有点好奇你什么时候和搭档关系这么好了,之前明明毫不在意,结果摩根船长对他下手,你就设计把人老巢都给掀了,只不过奉命动手的人也被你丢到西西里那种地方一年半载不让回来。”
琴酒眼睛微眯,眼底含着明显的审视。
“你和他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A-KI‘。”
亲昵的昵称发音被他重重咬下,像重重敲在心脏上,上野秋实眼睫轻颤,缓慢抬眸,对上那双冰冷的眼睛。
对视片刻,他忽然翻了白眼给对方。
“神经病。”上野秋实撇撇嘴,望着对方的眼神难以掩饰的嫌弃:“别这么叫我,听你这样叫我的名字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琴酒眸光微沉,扯着嘴角冷笑。
“你好像弄错了因果关系。”上野秋实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开始有些抽痛的太阳穴:“我还没有好心到那种程度,为别人报仇出气什么的,又不是在演什么热血友情番。”
“至于你刚才说的那些,不过是太烦了。”他语气淡淡,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虽然之前没想坐关西负责人的位置,但BOSS都这么说了,结果刚上任就有人过来找麻烦……”
上野秋实轻啧一声,瞥向琴酒,“有些人连交易被人做了手脚都没发现,明明这些在交接工作的时候就应该处理干净才对。”
“丢给我一个烂摊子,现在还拿这件事来问我。”
“我可以当成你现在是在故意找麻烦吗?琴酒。”
“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有人给我找麻烦的才对。”
他的声音慢慢冷了下来,房间里原本还算和谐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这好像是你第二次拿那个谁的事情当借口来审问我了。”上野秋实抬了下眼帘,望着琴酒的目光带上些许戏谑,微微偏头,似笑非笑地望着对方:“怎么,嫉妒我和别人关系好?”
闻言,琴酒眉梢轻挑,闷声哼笑,将烟放在嘴边轻吸一口,将烟灰抖落,缓缓吐息,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嘲笑:“看样子你之前脑子撞的不轻。”
“而且这个话题明明是你自己挑起来的,结果自己倒是生起气来了,现在是在和我撒娇吗,大少爷。”
上野秋实表情凝固在脸上,下意识抖了抖肩膀,拧着眉身体向后倾斜。成功被恶心到了。
“你是不是有病?”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