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门之上。
挡住寒风,屋内瞬间暖和许多。
韩其光的手下,包扎好自己设计出来的伤口,转身过来帮忙。
张达义问:“这位小兄弟,你的腿?”
“先生不必挂心,一点小伤而已,只出了一点皮毛血而已。”
“那也是,多注意啊,天寒地冻,伤口不易好。”
那人笑了笑,指着谢家护卫道:“方才这位兄弟给我上了一些金疮药。”
张达义看过去,谢家护卫道:“先生不必多虑,给了他些家神赏赐的神药,止血极快。”
“原来如此。”张达义放心了。
三人搭把手,把屋子里稍微拾掇了一下,血腥气不那么浓重了,而躺在地上的谢豫川始终没有醒来。
张达义不禁有些担心了。
他守在一旁屈膝盘腿的坐着,心道,这谢将军今晚在梦中同他们谢家神明到底在学些什么,竟然可以对身外毫无所觉。
难道……
张达义叹了口气,根本不敢往那不敢想的方向胡思乱想。
外面吵吵闹闹,听得张翰林心里不是滋味。
这才哪儿到哪儿,路途之上就艰难重重。
他日夜在翰林院编撰,哪里知道这京外民间竟还有这种离奇事情。
见微知著。
京畿附近尚且如此,那边塞荒镇不知是何无规矩的模样。
不久,谢文杰满头大汗进来。
“先生,祖母问我六哥他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