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不明白，晚上我就回家。”
——
与此同时，陈静茹口中的两个“弱智”正在饭店包间的桌上就借钱问题展开议论。
一个学期过去，吕晓峰和刘焕书都胖了一圈，这跟脱离高三苦海有关系。
男生上了大学相当于解放天性，高中没享受过的，大学统统都得补回来。
包宿、打游戏、吃肉喝酒不运动，作息变了，不胖才怪。
吕晓峰在本地念书更是如此，隔三差五就回家被投喂，体委已经变成了小胖子。
“都已经重新开始踢球了，咋腹肌还没回来？”
见吕晓峰玩着方便筷子郁闷的样子，刘焕书嘲笑说：“我还在松江兼职发传单呢，上班就有钱？一个道理。”
吕晓峰憨憨点头：“也是哦。”
刘焕书戳戳他：“借我点钱，你也知道，我生活费都买小雨伞了。”
脸上露出羡慕，吕晓峰却还是不情不愿掏出钱包：“借多少？”
“一千吧，过完年收了压岁钱还你，后天有个大学同学来东山找我，我得带她玩。”
吕晓峰啪地合上钱包：“都是同样的年纪，你没有的，难道我就有么？”
大学后的刘焕书变了，青涩和羞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长了知识后的落落大方。
他落落大方地抢过吕晓峰的钱包，翻了翻，里面就三百，“靠”了一声，丢了回去。
“真穷。”
吕晓峰讪讪道：“我就在东山念书，哪有多少零花钱，这三百里有两张还是为了今天聚会，早上跟我妈要的呢。
“嗐，你同学是男是女？
“算了，无所谓，都一样。
“男的你就领着去网吧玩两天，女的就在宾馆里别出来，花不了几个钱。
“今天剩下的我都借你……我能去找你玩不？”
“你三舅还好么？”
“艹！”
吵了两分钟。
俩人同时一叹，又同时说了声：“我要是方圆就好了……”
吕晓峰：“他肯定不会没钱借给别人。”
刘焕书：“他肯定不会没钱管别人借。”
吕晓峰：“他都上什么富豪榜了，你说，几百个亿得咋花？”
刘焕书：“不知道，估计能领着女生到处开房吧……”
吕晓峰又是羡慕地一叹。
“你在外地可能感受的不明显，东山这边最近是个人就念叨他。玖隆集团以前好多的买卖都变成他的了。
“超市里都是他的东西，饮料啊、吃的喝的……就连以前凤凰城现在都改叫FLY商场了，新开的电影院那个，可豪华可高档了。
“听说张校长把一楼名人墙上的列宁照片都换成他的了。”
刘焕书：“……”
“你当外地不是？他火了之后，不单我学校，就连隔壁学校都有女生过来找我。”
“……”吕晓峰说：“靠，你好歹吃上他的福利了，咋没人找我？”
刘焕书呵了一声：“找我问方圆的联系方式！我是万万没想到啊，高中被他镇压，连上了大学还得被他隔空夺爱。”
吕晓峰好奇问：“那你给她们介绍方圆了么？”
刘焕书耸耸肩膀：“我反问说你们觉得自己比沈宁飞长得好看？”
“也是，沈宁飞不也是被他和陈老师捧红的么……你说，他是和陈老师好了，还是跟刘苏或者秦婉瑜好了？”
刘焕书说：“你咋不说李理老师？”
俩人相视一眼，嘿嘿贱笑出声。
“有钱人真快乐。”
“而且幸福。”
这时，门被敲响，继而被推开。
秦婉瑜和刘苏手挽手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大变样的徐雪。
俩“弱智”见了仨美女，齐齐吞了下口水，心里泛起同一个念头。
咱学校这么多极品，怎么自己就一个都没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