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挨着他的脸,气息相融,她恍惚发现,叶柏南太陌生了。
陌生的男香味,陌生的烟味。
不是她眷恋的叶柏南了。
“是,我算计她,报复你,一个逃不掉。”
叶柏南掐住她。
宽厚的大手,裹住她面庞,五官一点点扭曲,变形。
“叶氏集团联手宏华国际,全市范围内,封杀俞家。凡是我投资的企业,涉及的领域,与俞家合作,是与叶家为敌。”
俞薇眼眶一红。
“我不找你算账,自有人找你。”叶柏南缓缓撒手,“俞总的原配夫人接纳一个私生女,已是不容易了,私生女害了俞家,影响了她亲生儿女的富贵生活,她会折磨你的。”
俞薇眼泪滚落他袖口,他拂去,头也不回走出餐厅。
程禧睡了懒觉,醒来时,老夫人的佣人守在门口,说沈小公子送了一樽紫珊瑚雕,老夫人喊她过去观赏。
她跟着佣人去中堂,周夫人和周京臣坐在两侧主位,沈承瀚蹲在老夫人膝下,擦拭珊瑚雕,“珊瑚和玉石最养人了,您看韵宁,周家的四合院好大一株红珊瑚,养得韵宁多娇俏。”
“你没正形!”周夫人一边骂,一边笑,“韵宁是你叫的?”
“哎呦您细皮嫩肉和我亲姐姐似的,我忘了您是皇额娘了。”
中堂里大笑。
“京哥儿下午出门,去多久?”老夫人拉着程禧,慈爱摸肚子。
“去天,禧儿散散心。”
“你老老实实的。”周夫人没好气,“禧儿可是孕妇。”
周京臣想起‘鹿鞭酒’,想起父亲滋补得‘满面红光’,他蓦地发笑,五六十岁的老夫老妻了,玩得比年轻人花哨,他琢磨自己五十多岁,不用禧儿买壮阳药酒,尽管禧儿四十岁,是‘索男人命’的阶段,他体力应付她也绰绰有余。不晓得是父亲太虚了,还是母亲要求太高了。
他捧了茶杯,忽然问,“拜高堂,摆几副椅子?”
沈承瀚隐隐察觉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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