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怎么回事?”
“哇!”
就在土御门春虎疑惑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的身边突然传来一声哀鸣,侧头看去,只见原先站在他右手边的土御门夏目此刻竟是蹲到围栏底下,还用出隐身咒消减自己的存在感。
“夏目?”
“去年夏天我见到过大连寺铃鹿。”
土御门夏目见大连寺铃鹿的视线不在这边,便站起身来,她贴近到土御门春虎耳边,在土御门春虎因此脸色泛红的时候,小声地向土御门春虎叙说着自己躲避大连寺铃鹿的原因:“她应该看到了,穿着巫女装扮,女儿身的我。”
土御门家为了保护土御门春虎身份制定的所谓的家主必须以男儿身行事的家规,被土御门夏目牢记心中,土御门春虎得知后也一直铭记于心,他们不知道土御门夏目的身份被揭穿后会有什么后果,只是单纯地遵循家规,所以他们在得知土御门夏目的身份可能会被揭穿后,变得十分紧张。
可是想来想去,土御门春虎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低声回道:“我今天放学后去找她谈谈?”
土御门夏目很是犹豫,可她也知道这件事情不能拖下去,迟则生变,于是便点了点头。
其实土御门夏目和土御门春虎没有必要这样如临大敌,大连寺铃鹿早就已经知道了土御门夏目的真实身份。
不过可以理解。
土御门夏目不知晓其中内情,事关家规,难怪会紧张。
而此刻,还有一个人比土御门夏目还要紧张数倍。
那边是仓桥京子。
她之前一直有所疑惑,总感觉哪里出了问题可是却找不出问题在哪里,现在她终于找出来了,却因此而担忧不已。
大连寺铃鹿,一个想要复活自己哥哥而妄图使用泰山府君祭,被土御门夏目和土御门春虎阻止,最后被土御门春虎嘴炮说服成为同伴的少女。
本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她平日里隐隐听到的学生们对当初事件的传言,却并非如此。
半年多前的她,还是太稚嫩了一点,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命运纠缠点的土御门春虎和土御门夏目身上,听到和记忆中不同的故事时察觉有异,却未深探,忽视了这个问题。
一个多月前,她终于奋发向上意图倒转乾坤,却因为想得太多,把半年多前的这个问题给忘记了。
今天,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大连寺铃鹿,她终于想起来了。
传播的故事中,大连寺铃鹿并非是使用禁术泰山府君祭的犯人,而是咒搜官的率领者,当时正是由于大连寺铃鹿和土御门家众人齐心协力,才将那个妄图使用泰山府君祭的犯人击毙。
这很不对。
其中必然是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这才导致大连寺铃鹿复活哥哥的想法转变,进而导致身份的转变。
如果只是如此,仓桥京子或许还不会担忧与紧张,命运的些许差错她能够接受,可是大连寺铃鹿在没有犯错需要磨性子的情况下,为什么还会转学到阴阳塾来!?
以大连寺铃鹿的实力,阴阳塾真的没有半点益处,她来这里纯粹是浪费时间,可是大连寺铃鹿还是来了。
这其中的意味,就很值得人深思了。
能够大幅度扭转命运,而后又将偏转的命运不科学地扭转回来,能做到这种事情的,也就是白井月口中的执棋之人了吧?
当世之下,算得上执棋之人的又有几人?
遍数前后,不过两位。
所以,仓桥京子才会担忧,才会紧张,因为她怕自己的行为干扰到白井月的布置!
是的,仓桥京子已经明白了,大连寺铃鹿必然也是白井月的棋子!
这场棋局,白井月如此费尽心思,能让白井月这么劳心劳力的对弈之人是谁其实也有些明显了,仓桥京子不禁感觉有些慌。
这种级别的对弈,她真的能够参与吗?
“怕了?”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仓桥京子一愣,而后她欣喜地笑了,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向白井月问了一个问题:“月,你会在的,对吗?”
“嗯,我一直都在。”
“那就好。”
得到白井月回答的仓桥京子眼中绽放着光彩,原先她害怕自己的行动破坏了白井月的布置,如今得到了白井月的承诺,那她还有何可担心的?有白井月在身后,她无所畏惧!
随即,仓桥京子开始思索,接下来的行动要如何借用大连寺铃鹿这个同伴的力量。
“父亲大人,这样好吗?”
在众多学生的身后,阴影之中,水银灯羽翼微颤,白井月摸了摸水银灯的头,嗯了一声。
“京子经历的太少、知道的太多,所以才会恐惧,这不好,我也不会直接出手,为京子顶个梁而已,不碍事。”
解释完毕之后,白井月目光看向大连寺铃鹿,将自己伪装成乖乖女的大连寺铃鹿看起来确实很是可爱,也难怪会有那么高的人气。
实力方面,大连寺铃鹿稍微差了点,日后的大战,她这种实力根本排不上号。不过白井月也不担心,作为冥界之主认下的妹妹,大连寺铃鹿还能被欺负了不成?
据他所知,这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