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嗯?”
孟彰正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关切。
“阿祖你没事吧?我看你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俑人梧一时半会儿不太想看到孟彰的脸,于是他将目光别开。
“没事。”他道,“不过是想着怎么帮你挑一个合用的管家而已。”
孟彰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里的簿册放下,将身体往前倾,硬生生将自己的面容挤入俑人梧的视野范围里。
“未来管家这件事……”孟彰道,“其实也不用太急的吧。”
俑人梧再一次别开目光。
他看了看那些盛着帖子的木盒,又看了看孟彰身前的那两部厚厚簿册,目光里的意味明显至极。
“不急……那日后你在洛阳再有这些事情,你又要谁来处理?你自己吗?”
孟彰沉默了一瞬,问道:“为什么不可以借调?”
这真是一个好问题。
俑人梧默默地赞了一声,但他不能夸出来。
因为那样显得他方才头疼、为难的样子很愚蠢。
于是俑人梧将还按着额角的手放下,目光直视着孟彰。
“借调确实是可以,但你要找谁借调?这些都是你的管家需要处理的事情!”
请帖、礼单这些事情,听起来都很普通。
不过就是谁想要在那一日上门拜访,就是谁家里那一日有什么喜事,通知主人家一声好请主人家赴宴。
不过就是谁给主人家送了什么礼物。
但真正深入去了解……
他将会发现这些事情远没有表面上听上去的那么简单。
送礼自来就是一门人情世故。礼单的轻重、礼品的选择,都会透露出许多信息。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