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像是抓住了什么。
也是这顷刻间,一股无比浓烈、无比纯粹的意直冲入孟彰的脑海。
“恨!恨!恨!”
“恨天公无眼,不见恶人遭劫!”
“恨地母无心,忍见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恨我无智,轻信恶人,引狼入室!”
“恨我无力,不能报仇雪恨!”
“恨……”
也就是孟彰早有准备,心湖宽广而平缓,纵偶有巨石从山巅砸落,也很快就被心湖吞没。即便涟漪荡开,亦同样被一圈圈卸去力道,保住孟彰心湖的平和安稳。
否则,孟彰怕是得吃一个大亏。
孟彰默认体悟片刻,便自松开了手上的力道。
于是,那被孟彰拿住的意也飘飘荡荡地重新回到了酆都这一片建筑群中,汇入酆都建筑群的某一片瓦石消失不见。
见过这一道意,孟彰心中已经有了一点猜测。
可只有这一点证据还不够。
孟彰他还需要更多。
他抬起手,再招。
“阿父,大兄是家中嫡长子,自然该得阿父你的爱重,儿能理解;幼弟是幼子,年岁少,懵懂无知,你多照看些,儿也能理解;可是阿父,儿已是不求阿父的爱重和疼爱,为什么大兄与幼弟在污蔑我盗嫂时候,明知道真相的你竟是只沉默?!”
“阿父,你真的有将儿当亲儿看待吗?”
“阿父,我不恨你,我只怨。”
“怨!”
孟彰又抬手,再一招。
“阿弟,你我父母早亡,仰仗祖父母教导,依傍祖父母生活,祖父母膝下孙儿尤多,你我资质俱都平平,在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