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都是哑着的:“这就不是能习惯得了的事情。”
孟蕴盯着孟彰看了一阵,见孟彰周身气机都干净清冽了些,不由得道:“但你不得不承认,它管用啊。”
孟彰不想跟孟蕴说话。
他只闷头啜食着手中甘醴。
孟蕴心下又是叹了一声,说:“你下回再有这样的事情,过来我这边以前就先去多钻研几遍各位先贤的经典就是了。”
孟彰现在不是生人,是阴灵,纵使他身上有什么问题,多通读钻研各位炎黄先贤的经典也能处理,不一定非得过来她这边喝她一碗药汤。
孟彰抬起眼睑看了看她:“……你不是已经推算出一剂完整的药方来了?”我若不过来,你待要怎么验证药效?
尽管后半句话孟彰没有直接说道出来,但孟蕴却已经很明白了。
“……总会有阴灵来试的,不一定得是你。”孟蕴说。
孟彰没看她。
孟蕴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另外说起其他。
她说的倒不是什么紧要事情,很是琐碎平淡,琐碎得根本不像是久别重逢的姐弟两人。
“……我昨日里上山时候得了一节乌笋。却不是我自己寻到的,是竹林中两只竹鼠引着我去的。”
“你也知道乌笋难得,既然是仰赖它们我才拿到手的,当然就得多谢人家。我正愁着呢,它们就请了我去它们的巢穴那边。”
“你倒我在竹鼠巢穴里见到了什么?一只走火入魔的竹鼠精!”
“他们其实就是来找我求助来的。而那乌笋,正是他们给我的诊费呢!”
“说来非但是我,大兄和二兄这些年行走天下各处,也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