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灿星察觉陈确铮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走出了一段路,她终于忍不住担心地问道:
“你有心事吗?能告诉我嘛?”
陈确铮笑笑:
“没什么,就是有点儿想贺老师了,出院后就没怎么见他了。”
“那还不简单?明天咱们就去看他,好不好?”
廖灿星点点头,可下一秒,又轮到她欲言又止了。
陈确铮站定脚步,低头看她:
“怎么了?嗯?”
“我觉得……你刚才跟绪衡姐说话的口气阴阳怪气的,好像在……责怪她一样。”
陈确铮一愣:
“……阴阳怪气……吗?”
陈确铮承认,他的确是对梁绪衡有些不满,在贺础安住院的时候梁绪衡对贺础安的陪护不可谓不周到,可是她明显把更多的心思都放在了她的地质学上,只要无事的时候便埋头苦读,陈确铮觉得口不能言的贺础安受到了冷落,心里有些为他不平,刚刚才会借着话头刺了梁绪衡一下,如今仔细想来,自己做的的确有些不对。
罢了罢了,明天见到贺础安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