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突破瓶颈的机会不多，有些人错过了，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再来一次了。”
秦衫听到顾羽的话，顿觉茅塞顿开。
对啊！他在慌乱什么呢？
大不了就是重头来过，他又不是没有重新过？
以前因为成绩太差，不断的切书都切了十几本了，每次都还是兴致勃勃的继续开新书。
那个时候的他根本就不怕重开啊！
怎么现在犹豫起来了？
难道是舍不得区区两千的均订吗？
可是他的目标是万订作者啊！
如果就此妥协，他可能未来的很久都会被困在这个层次无法突破。
目光短浅，是很难实现梦想的。
“老四，我明白了！那咱就重新来过！”
秦衫重新燃起了斗志。
这次别说是两万字了，他打算把全部三十五万字都给从头到尾给精修一遍。
既然要改，那就改到他所认为的完美！
“哈哈哈，这才是我认识的三哥吗！”顾羽开怀大笑。
秦衫的创作问题被解决，也是心情大好。
突然想起来刚刚老四在睿智教育做的事。
“话说老四，你刚刚在睿智教育说什么下午要开销售招聘会？那是做什么？”
秦衫疑惑问道。
公司没有什么可以卖的产品啊？
招销售做什么？
不会是顾羽一时上头而做出的决定吧？到时候要是不招人，岂不是很败坏声誉？
“啊，对，就是要开销售招聘会，这件事我待会回去还要找老大说一下。”
顾羽连忙点头。
关于销售招聘会，完全是他刚刚临时起意的一件事，但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以后，觉得切实可行！
所以就直接说了出来。
“那我们卖什么？”秦衫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嗯，我说我卖空头支票你信吗？”
顾羽犹豫了一下，然后笑看着秦衫、
“空头支票？”秦衫这下更不解了，顾羽说的这个名词是什么意思？
怎么他一个写小说的都没听懂？
“对，就是空头支票！”
顾羽站起身，仰头看着天空说道。
秦衫也站起身，和他一样看着灰蒙蒙的天空。
魔都的空气质量不好，他都很久没有看过蓝色的天空了。
仰着头对着天空看了好一会，秦衫感觉极致脖子都酸了，还是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只好再问顾羽：“你在看什么？”
顾羽侧着头看着秦衫，然后眼神深邃的说道：“三哥，你觉得在这片天空下有多少怀揣着理想的人？”
秦衫愕然，怎么好端端的说起来这么高大上的哲学话题？
但他还是认真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有很多啊，我觉得其实每个人都应该有理想，只是迫于各种原因没办法实现。”
天底下那么多人呢！
每个人都曾经少年过，怎么可能没有理想呢！
只是很多人迫于生活压力，工作压力，又或者其他的原因，又或者没有渠道去展示自己的能力去实现自己的理想。
就连他秦衫，要不是有个好兄弟，这会儿也应该是在积极地找工作，而不是安逸的坐在办公室里码字了。
普通人一旦步入社会，基本上就离自己的理想也原来越远了。
“是啊！有很多人……”
顾羽认真的看着天空，然后补充了一句：“有很多人，连怎么实现自己的理想都不知道。”
“所以，我打算做一个理想发行计划。”
顾羽低下头，一搂住秦衫的肩膀。
通过顾羽强劲的臂力，秦衫感觉到了顾羽的决心。
虽然这事情像是临时想出来的，但是老四是真的有决心做好的。
“你打算怎么做？哈哈，你说的这个理想发行计划，让我感觉就像是画大饼一样。”
秦衫笑呵呵道。
理想发行这个词倒是挺常见的，但是通常都是一些创业公司或者一些乱七八糟的概念杀猪盘搞出来的唬人的玩意儿。
他当然相信顾羽不会瞎搞，但是他也不知道顾羽该怎么搞。
顾羽并没有立刻回答三哥的话，而是脸上坏笑着看着秦衫：“嘿嘿，三哥，如果我说这件事要你参与进来，你愿意不？”
他的眼神中有着一丝不怀好意，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征求意见。
他要做的这件事，希望能得到秦衫的帮助。
秦衫一愣，并没有立刻答应顾羽，他语气有些犹豫：“呃…这，你也知道，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网文创作上，要是你要我帮忙的事情很耗费时间，我可能就帮不了了。”
他现在新书关键期，又要改文，虽然不是每天忙到晚，但闲余时间也不是很多。
联想到之前给人生模拟器做游戏内容，他头都秃了。
那真是熬夜加班搞。
关键那时候他小说成绩还不怎么样，每天更新几千个字就够了。
现在新书一要改文，而又要保持万字更新，要是再来一次模拟器那种游戏剧情的工作，他怕是得累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