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遥远的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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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里又热闹了起来,气氛非常热烈,如火如荼。
宫殿里摆放着鲜红的花,到处都被渲染着喜气。
这时候的咸阳城,那是真的猛将如云,贤士名流聚集一地,热闹非常。
一个庆功宴,算上文武大臣,再加上立下功勋的将士,少说也要二百人。
作为七雄之一的秦国,它最鼎盛的时候,莫过于此了。
秦王坐在王座上,享受着胜利的喜悦。
相比之下,前些日子被嬴政收回了爵位和封地的昌平君,他就像是秋天无人采摘的老瓜一样,整日无精打采。
他被扶苏请到了羽阳宫里,作为扶苏正式的太傅,熊启从没想过要教扶苏一点东西。
他只是在等机会,等到嬴政一出错,他就要鼓动太子起事。
但是在起事之前,太子要拿到军队的符节,起码得有数十万的兵力,这样才能杀入咸阳城。
熊启坐在羽阳宫主殿里的席子上。
来往的奴婢、宦侍、郎卫在见到昔日的丞相之后,一个个都要行礼。
因为熊启的到来,羽阳宫里的气氛忽然就变了。
过去,这个宫殿的主人是个说一不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少年太子,宫里上上下下都围着这样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这些宦侍的心情也和其他宫殿的人大不相同。
但是熊启来了后,大家都开始有所顾忌
这是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其他宫殿喜气洋洋,欢声笑语一片。
嬴政犒赏三军不止,还对宫里的人都进行了相应的赏赐。
羽阳宫里的人虽然也得到了赏赐,但是大家都低声地庆祝着喜悦,宫里上下的人都觉得缺了点什么。
昌平君也不带扶苏入室内授课,更不对他讲道理。
只是一个人盘腿坐在宫里的席上,抬头望着高而远的天空,一坐就是一天。
路过的人总是见到昌平君望着天上的云朵,捋须沉思。
他在为扶苏准备一条万全之策,怎么才能最快驱军攻入咸阳,还有一旦太子攻打咸阳,自己要怎么保全自己。
他现在没有了那些封地,只剩下家财、田宅、门客、死士。
这些人可不够。
当初平定嫪毐之乱,他可是发动了咸阳里八万甲士。
熊启琢磨着。
信坐在室内,忍不住将目光投向太傅。
“太傅这样,倒是合了太子的心意。只怕太子以后更加无拘无束。”
信做着这样的担心。
粱却神情凝重,像是大难临头一般。
“我看,以后羽阳宫中将永无宁日。”
说完这样的话,粱就埋头书籍之中。
而这个时候,扶苏正坐在缭的身边。
“你想要建立的国家,那是圣人想要建立的国家。但是从古至今,从来没有人做到过。”
“师傅您总是教导我,不要太高估自己的力量。您曾经说过,人作为个体,自我的力量总是有限的。”
“所以你想要怎么做呢?”
“我要出宫去,去寻找和我志同道合的人。我翻遍史书,过去几千年的历史都是一样的,不断重演罢了。我不认为设立了郡县,就能让我们秦国和天底下其他的诸侯国一样,没有衰落灭亡的那一天。”
“可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是太子,你怎么去找呢。”
“我自有我的办法。”扶苏对于找人这件事还是信心满满,他知道那些历史上的名人都住在什么地方。
缭闭上了眼睛,他捋着自己的胡须,良久,他慢慢道,“你来找我,其实是想要让我为你说情吧。其实你真实的意图是想要去带兵攻打楚国,建立功勋。”
“是这样的。除了您,我想不出还有人能说服我的君父了。”
嬴政答应了要让扶苏去燕国押送粮草,但是燕国都打完了,也没有地方再需要他了。
扶苏笃定,按照嬴政这样喜欢征服的个性,他现在一定在和李斯等人商议下一步攻打楚国的计划。
他得赶快。
“太子,这件事,您找我是没有用的。”
“可是如今的咸阳城里,能让我君父敬重的人已经不多了。”
“你并不了解你君父。莪实非你君父敬重的人。在说出灭掉六国的计谋前,我是你君父看重的人,但是当我说出这样的计划后,我就不是了。”
“也许每个人都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吧。”
“不。这算不上什么缺点,作为王,他这么做是对的。”
“扶苏唯一能够信服的人就是国尉您了。如果您都不愿意帮我说话,那我只能在这王宫里坐着,什么都做不了。到时候,我答应颍川郡人的事情,也无法兑现。”
缭无奈地摇摇头,“这件事,就是你求我也没有用。不过,我可以给你指一条路。”
“请师傅明示。”
“能这个事情上帮助到你的人,是一个女人。只要她肯开口,这件事,十有八九就能成,但是她若是不愿意,你就是说动朝中文武百官,你君父也不会同意。”
扶苏纳闷,“什么人,竟然还有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