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太子也要被问责。”
“敢问太子,滞留巨鹿,到底有何居心?是为公事还是为私事?”
冯敬听了,额头上青筋浮现。
“我看樊将军怕不是疯了,竟然当众出言污蔑太子。太子有诏令在手,又有王命在身。出行接受齐国献地不过是名,实际上是镇压四方百姓。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樊将军却睁着眼睛说瞎话。”
“到底我说的是真还是假,等回到咸阳,自有大王、廷尉决断。”
扶苏冷静地坐了下来。
他望着这个樊於期。
诚然继位的路还要走很远,但是当看到樊於期这样的人恨不得跳在自己头上时,扶苏在心中给自己立下的那一杆尺开始动摇了。
“前线对楚兵败,这是大家都没有预料到的事情,事发突然,君父绝对不会怪罪。齐国反复无常,答应了献地却没有献地,这是背弃了两国之间的盟约,违背了誓言。”
“先在天下人面前失去信义,我们秦国占据理义。原本只需要用外交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你却在这个时候因为一己之怒砸死了齐国的使臣。这让我们秦国理亏,反而给了齐国不献地的理由。这是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