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的积累,所以今天她决定要去林子的边缘转转。
现在已经是12月了,天气十分冷,她呼出的气体在空气中凝结成白雾。
这些都挡不住她的开心,说不定今天她手气好,能遇上一只寻找温暖巢穴的知更鸟或者出来觅食的小松鼠呢?
她心里盘算着等会是打到了烤一烤还是炸一炸,但是跑了半天,发现林子里也没几只动物,都猫在洞穴巢窠里。
她发泄般的拿着弹弓瞄准树枝,射了几颗弹珠,正准备回程。
突然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响声,她竖起耳朵四处张望,发现在右后方,十三、四米处,有一只锦鸡。
红色的鸡头、蓝色的的脖子,棕黄色带着雪点的身体,挺翘的尾羽,真漂亮。
她屏住呼吸拿出弹弓拉满,射!
然而锦鸡十分机警,它灵敏的躲开,扑腾着翅膀,不断在低空腾飞。
然后,就扑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并且用尖尖的喙琢了那人的额头。
肇事鸡相当不负责,啄伤人后,继续扑腾着翅膀逃走了。
玛丽的心凉了半截,作为唯二的责任人之一,她赶紧从躲避的树干后面跑了出去。
她看着伤者额头上的伤口,口子不浅,还出血了,心里开始犯嘀咕,怎么偏偏是他?
她紧张地问到:“克雷尔先生,您还好吗?”
艾伯特原本远远看到一个身影,像是玛丽,就追了过来,没想到被一只鸡扑过来啄到了。
他回到:“小姐,还好,只是有些火辣辣。”
在心上人面前受伤,有点伤面子,但他看道她眼底的紧张,他又忍不住想,她还是关心他的。
玛丽有些懊恼,她真是没事找事,非要打什么弹弓?
如果她安安静静的呆在家看书,那么克雷尔先生就不会遭受这无妄之灾了。
当下她也顾不得避嫌,拿出手帕,想要将对方额头上的血迹擦干净。
艾伯特避了避,不让她碰到:“没事的,小姐,这点小伤我回尼日斐后再处理吧。”
玛丽不满的皱起眉头,前几天在舞会上还胆大包天的握住她的手,死死不放,今天又在表演什么贞洁烈男?
她一手按住他的脑袋,不让他乱动,然后小心翼翼得将血迹擦干净。
两人距离很近,艾伯特能清晰的闻到玛丽身上的带着的橘子香味,清新自然。
玛丽擦完后说道:“先生,这种野鸡身上可能携带一些细菌之类的,我看您还是和我一起去诊所里拿些碘酒,消消毒。”
艾伯特:“细菌?您居然还懂这些生物学词汇?”
他是为了父亲的病情投资研发医药,才对这些微生物有所了解,没想到远在乡下的小姐居然也十分清楚,还运用的十分贴切。
玛丽:“略有所知。”
艾伯特:“尼日斐常备这些药品,不用再去诊所拿了。”
玛丽不放心,就陪同他一起回了尼日斐,给他擦完碘酒后,又找了块纱布将他额头那块包了起来。
“小姐,只是小伤口而已,不必如此麻烦。”
“先生,当然要好好包扎,避免接触空气中的其他灰尘等物质。”
玛丽心想,只可惜现在没有创口贴,不然不需要这么麻烦。
脑袋上裹了一圈纱布后,克雷尔先生现在看起来显得有些滑稽。
她补充道:“而且这伤口并不浅,还是好好护理吧,我现在唯一担心对就是它在您额头上留下疤痕。”
艾伯特并不在意:“小姐,男人脸上留一些伤疤很正常,而且这个伤口顶多留下一块浅浅的印记。”
玛丽一时口快:“那怎么能行,您长得如此美貌,留下疤痕,多影响美观。”
艾伯特挑挑眉毛,看向她:“小姐,看来您十分在意我的脸。”
玛丽再次打结:“我的意思是,您的伤口是由于我的原因造成的,我有责任让它恢复如初。”
艾伯特:“小姐,我还没问您,如果我没看错,您腰间别的是弹弓吧?”
玛丽右手把弹弓捂住,深怕对方将她的弹弓没收:“是的。”
艾伯特:“小姐,您未免太过大胆了,竟然一个人跑去林子里打猎?”
玛丽丧气道:“先生,实在抱歉,连累您受伤了。”
谁能想到一只野鸡,杀伤力居然也十分惊人?
艾伯特:“小姐,我并非想要责怪您。只是我不得不提醒,不要小看任何野生动物,它们天性难以驯服,不好对付,它们可不是您家农场里的绵羊牛犊。”
玛丽:“感谢您的提醒,我下次会注意的。”
艾伯特皱眉:还有下次?在他看来,这位小姐显然还没吃够教训。
他又问到:“班纳特老爷和夫人竟然放纵您如此,他们丝毫不担忧嘛?”
玛丽:又来了,又来了,管家公再次上线。
“额,先生,他们还不知道,您能帮我保密嘛?”
艾伯特看了她一眼:“我并不会去告密,但是,小姐,您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玛丽:“什么条件?”
艾伯特拧着眉头思考了一下:“若您非要出去试试您的弹弓,那么请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