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放平心态。
大厦里面房间高大美观,家具陈设不俗气,也不过分奢华。
管家雷诺太太是个端庄的老妇人,对待他们这些陌生的游客,也礼貌周到。
管家太太嗨告知他们主人确实不在,要过几天才回来,她这才放下了惊惧,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大厦里有一个房间里陈设了主人家的画像。
雷诺太太指着达西先生的画像:“这就是我的小主人,不过这是八年前画的,他现在比当时还要气宇轩昂。”
嘉纳德太太:“我常听人家说,你的主人一表人材,这张脸蛋确实英俊。丽萃,你来说说,画的像不像?”
雷诺太太听闻伊丽莎白与她的主人相熟:“小姐,您和达西先生认识?”
丽萃被点到,脸上突然有些红:“不算太熟。”
之后,管家太太对待她更殷勤了些,还说了些达西先生小时候的事情,说他如何如何懂事乖巧。
他接手庄园事物后对待仆从、附近的农民是多么多么厚道。
还有那位老账房的儿子威克汉姆先生后来是如何如何浪荡,做些好些坏事。
最后她说到:“可惜,他一年只在彭博利呆上半年,其他时间或者去伦敦,或者去拉姆斯盖特。乔治安娜小姐也在这里歇夏。”
大家也看出来了,老人家是真心实意的崇敬又喜爱她的主人。
剩下的画室,里面陈列着许多优美的油画。
玛丽一个个的看过去,有些是知名画家的遗世之作,有些是不知名的画家的作品,但是每一张都精美绝伦。
还有一些乔治安娜小姐的粉笔画,玛丽对此也没有太多研究,就略过了。
凡事可以公开参观的地方,他们都走遍了。
离开的时候,管家太太还吩咐园丁在大厅门口送他们。
他们穿过草地,走向河边。
嘉纳德舅舅正想估量一下这座房子的建筑年代,忽然看到画像中的男子从一条通向马厩的大路上走了过来。
他们只相隔二十码的光景。
他这样突然出现,让丽萃实在来不及躲避,她僵立在原地,攥紧拳头。
那位先生显然也看到了他们,两人四目相对,脸上涨的血红。
玛丽八卦信号立即拉满,双眼放出了光芒:哎呦喂。
达西也没有想到,他只是办完事情,提前一两天回来,竟然遇到了朝思暮想的那位小姐。
几个月不见,她仍然双眼明亮,脸色红润,身姿动人,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用眼神描摹着她的一切。
在罗辛斯,她拒绝他的时候有多么坚定,后来的数个日日夜夜,他的回想起她锐利如刀的言辞,就有多么的心痛。
直到她寄信给乔治安娜,他做出了连自己都惊讶的举动,私下截住了妹妹的信件,自作主张开始和伊丽莎白小姐通信。
他知道这实在无礼,甚至有些不堪,她应该也认出了他的笔迹,但是…
两人来来回回又联系了几次,读着她写给他的书信,他拼命压抑的感情又忍不住开始咕涌咕涌。
凌乱的思绪涌上心头,但是实际上只有片刻的时间。
达西深吸了两口气才定下心来,和她打招呼。
丽萃慌乱的同他回礼,她不禁想他们要是早走10分钟就好啦,这样就不会碰巧遇到他。
她又想,自己这样倒像是重新送上了门,但是这个事情,她又没办法和他解释。
偏偏她们就来游览了,偏偏他又正好回家了,这可真是不幸、失算。
“各位先生、太太、小姐,欢迎来彭博利做客,伊丽莎白小姐,还有几位客人是生面孔,能请您引荐一下吗?我十分想与几位相识。”
今天的达西先生格外温和有礼,还主动请丽萃帮忙介绍。
在场七位客人有五位是班纳特家的,他唯二不认识,只有嘉纳德舅舅和舅妈。
看着他谦恭的样子,丽萃复杂的情绪,倒是稍微和缓了下来。
嘉纳德舅妈终于见到了达西先生。
她赞道:“原来您就是达西先生,刚刚雷诺太太已经指了画像给我们看,您本人比画像还要更胜一筹。”
达西先致歉,说自己回来的迟了,然后又说要带他们到周围游览一番。
顺便和嘉纳德先生聊了聊钓鱼经,做足了晚辈的姿态。
这下子别说玛丽和艾伯特了,连嘉纳德舅舅、舅妈都看出了问题。
嘉纳德舅妈和丽萃走到一边,低声问她。
“丽萃,你妈妈老早就写信告诉我了,说这位达西先生傲慢无礼,看不起身份低的人。
不过我看他傲慢是有一些,但是礼数十分周全呀,完全是位好青年。”
丽萃支支吾吾:“我们以前不太熟悉,也许是现在认识的时间长了,他待我们就好了些。之前彬格莱先生也说,他对待亲近的朋友是十分体贴的。”
她不知道他这样异常,是不是心中还对她有好感,或者只是她自己想多了。
嘉纳德舅妈露出了一丝玄妙的微笑:“原来是亲近的朋友呀。”
艾伯特也在和玛丽说悄悄话:“玛丽,你上次说的伊丽莎白小姐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