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家里吃饭。
他觉得这会是最好的机会。
虽然不能指望奶奶对阿姨的见地一夜消散,这种观念上的改善是很难一蹴而成的。但事情总得有个起点,让奶奶认识新儿媳这事儿,是怎么也绕不过去的。
而怎么才能让老人家在未来开开心心地抱孙女?这是一个值得裴卓裴清两父子共同地去努力与实现的目标。
视线回转,听完裴清的话,雷春生就有点纳闷:自己想着是逃课,对方则是有家长相助的正经请假
还想要和他接着说些什么的,但在某两个女生走来之后,这家伙的眼神就不在自己身上降落了。
还能是谁?除了沈佳梦还能是谁?
雷春生识趣地笑了笑,不多说了,回自己班上去。
沈佳梦和成敏并肩地走着,沈佳梦早知道裴清和雷春生走得近,也知道他们之间很熟悉。
看到雷春生走了,沈佳梦觉得那是自己的问题,慢着步子停下脚,抿抿嘴,“你们怎么不接着说了。”
裴清笑:“他回他们班教室去了,有什么好说的”
女孩点点脑袋轻哦一声,接着裴清问她这次的考试如何。
然后呢,沈佳梦苦恼自己有些题目做不出来、不会做,噘着嘴生自己的闷气。
而裴清则柔声安慰她不要在这方面着急,要慢慢来,这些知识都很基础,回头找到解题的思路,是可以轻松破解的。
沈佳梦投来个埋怨的眼神,噘起下唇的表情幽怨极了。
是呀,你是觉得很基础,可我觉得很难!
裴清笑而不语,他反复诠释知识的基础,就是在给她树起面对“难题”的自信,他想让她迎难而上,而不是避而不决。
渐而渐之,对沈佳梦来说,难题的门槛会变得越来越高。届时,她回过头去,会发现,曾经那些对自己来说所谓的“难题”,也不过尔尔。
接下来的生物考试会在十分钟后响预备铃,因为是十点半开考,预备铃是提前十五分钟响起的。
裴清让沈佳梦先好好复习,毕竟这理科的考试会对今后的分班有影响。
他有月考的试题没错,但觉得那样做没必要,徒给女孩增加心理负担而已。
相较于坐享其成,自己通过努力得来的成果明显更值回味。
在沈佳梦沉下心去翻看书本时,国立倒是来跟裴清借试卷了。
裴清惊讶:“你要对答案?”
“嗯,我看看选择填空。”国立点头。
裴清自无不可,但心想他不打算复习复习生物吗?于是就循着这样的意思去问他。
国立却没有回答,而是说:“清你没写填空题?”没把答案写在试卷上。
裴清摇摇头,问“这次感觉怎么样?”他心里挺期待的,因为他感觉国立是支潜力股。
也就是说,在裴清看来,在从前的那条时间线里,校方领导因自己的一己偏见,造成了双输的局面:学校丢了好苗子,国立失了好学校。
那由可笑偏见而生成的损失局面,是完全可以挽回的。
但对校领导刘平来说,没必要啊!为什么要挽回?我就是想搞你,我就是对你的命运没有兴趣。
相较于家底越做越壮实的青鸟附,国立势微,他失掉的可能是一生的机会。光从数学期望上来说明,不论怎么看,都是国立更亏。
这是裴清不喜刘平的原因之一。
国立拿着裴清的试卷往下对选择题的答案,越对,眼睛瞪得越远,终于在抬头的那一个,小火山爆发了。
“我草,清,我只错了两题!”震惊的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也不需掩饰的喜悦。
“好啊,不错嘛!”裴清笑着赞许,进步可嘉。
“曹国立,你干什么站在那里?”进来看班的老师点名了。
国立不屑一哼,得志满满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出生物书开始默背**。
沈佳梦抿起嘴小心翼翼地瞅瞅这个又瞅瞅那个,对裴清和其他男生之间的相处方式感到好奇和有趣。
裴清回头朝她笑,她也莞尔朝他乐。
在学校,往日里一天两天的时间尚且过得飞快,那就更别论在这考试周了。
星期二过去,现在道了星期三下午,月考进行到最后的科目:英语。
青鸟附高一年级的年级前三十众聚一号考场,而在这三十人里,和前边的九科没什么不同,裴清还是考场中最先完成卷面的那个。
听力如同喝水,笔试如同吃饭,简简单单的活儿信手拈来。
阅读理解和完形填空就跟玩儿似的,跟看报纸一样,裴清完全不用去顾看句子中的前后顺序,基本一目了然。
这不就跟读报纸一样么?别说是读报纸了,读的句子,若非必要,平常里有谁是会逐字逐句地去读的吗?
而随着对计算机技术有了更深造诣的裴清,也愈发习惯地把摆在眼前的信息整合成一个“整体”、一个大“集合”。
眼下只剩作文,裴清霍霍磨刀,准备祭出大杀器高级词汇、各种从句来给这道作文题来给绝杀,作文此次月考的完美收官。
可是
嘶!有灵感!
正准备搞定作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