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胆了,老子这就杀到镇国公府去,让他谢锦华给我个说法!”
“爹!”梁晚余急忙拉住他,无奈道,“您就算冲过去打谢昀两个板子,也讨不回什么好处来。”
“那我就眼睁睁瞧着我儿受气?”梁砚脸色涨红,显然是动了真气,“我在战场厮杀立功,不就是为了你能在盛京挺直腰板说话吗!”
“谢昀敢如此,简直把我的脸面踩在脚底下碾!”
“您消消气。”梁晚余拍着他的后背,替他顺气,轻声道,“爹放心,女儿旁的本事没有,就是传了您的脾气,谢昀叫我吃了暗亏,我不会轻易作罢的。”
闻言,梁砚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些,冷哼一声道,“听你方才那些话……谢庭玉那小子对你还算不错。”
“是了,女儿口中绝无半句虚言。”梁晚余抿唇轻笑,小声撒着娇,“嫁都嫁了,况且还有爹给我做靠山,谁敢欺到我头上?”
梁砚对这话很是受用,脸上多了几分笑意,“自此以后,爹就留在盛京,不走了,边境有你廖叔,国泰民安,爹也能放心。”
“我倒要看看,老子就站在这,谁敢苛待我儿!”
梁晚余心中感动,想起爹爹上一世的惨状,眼眶有些发酸。
这一辈子,她定能护住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