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晚余抿唇笑笑,开口打趣道,“母亲不喜你我,咱们能出府逛去,不碍她的眼,她自然乐意。”
边月破涕为笑,抹净眼泪,小声道,“那明日晨起,我们一同出去散散心。”
-
祠堂的窗子敞着,窗沿有一只手宽,谢庭玉曲着腿坐在上头,仰头瞧着天上的银月,微微失神。
“公子,咱们……”
程言推门进来,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就见坐在窗台上的主子慌忙抬手抹了把脸。
“公子?”程言察觉不对,小心翼翼上前,探头望去,却见公子的鼻头眼尾都粉着。
就像是……
程言大为吃惊,连忙问道,“公子您怎么哭了?”
“胡诌什么?”谢庭玉声音闷闷的,人也没多少精神气,嘴上却不服输,“我何时哭了?再瞎说,当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瞧着他的俊脸,程言变成了无言。
公子浑身上下,恐怕只有嘴是硬的。
程言忽地想到了什么,十分欠揍的凑过去,歪着头问道,“公子,您该不会是觉得二少夫人不喜欢你,心中委屈,才独自坐在这伤怀啊——”
程言话还没说完,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谢庭玉回过头,面色阴沉的厉害,“敢开我的玩笑,你还真是胆大包……”
话卡在嘴边,谢庭玉与站在门口的姑娘对上了眼。
梁晚余倚在门边,笑盈盈的瞧着他,怀中还抱着床厚被子。
谢庭玉僵硬转过头,直勾勾盯着一侧捂脸的程言,咬牙问道,“你进来也就罢了,为何不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