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时候”张鹏说道
“唉。。。好吧”赵春明无奈只能慢慢等待着
又等到下午大概两点多钟,前面碱场终于有了动静,两只狍子并排走了过去,低头舔舐地上的盐分。
张鹏和赵春明立即趴在地上架好枪,瞄准前面的狍子
“我瞄左边,你右边啊”张鹏小声说道
“好的,二哥”赵春明说完就集中注意力瞄准着
“一二三,开火”随着张鹏话音刚落,俩人同时开火,只见前面两只狍子悲鸣一声同时倒在地上,左面的狍子没有了声息,右面的狍子还挣扎着想起来,可是已经没有了力气。
“好。。”张鹏喊道,没想到赵春明一枪就撂倒了一只狍子,他还想着如果赵春明失手,他要补一枪的。
“嘿嘿,二哥,还是趴着打枪稳一些”赵春明得意地说道
随后俩人笑着走过去,赵春明拿出侵刀,一刀结果了狍子,随后俩人拎着狍子走到远处放血开了膛,把内脏挂在树上,拎着狍子回到伪装处,用树枝盖上狍子,等待下一个猎物的到来。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炮卵子一家子也出现在碱场,一头炮卵子,两头老母猪和四只黄毛子,张鹏照例与赵春明约定,只打老母猪,不打炮卵子,炮卵子肉味道骚腥,老母猪肉相对就要好很多。
瞄准之后,只听张鹏低声喝道:开枪,俩人同时勾动扳机,这次只打倒一只老母猪,另外一只老母猪,子弹是擦着它头皮射过去的,野猪群受惊之后立即四散逃开,只剩下受重伤的老母猪无力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