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多少,不是,你联系,不,你等会。”
钱才脑子慌乱,各种口不择言,他得冷静一下。
“你想要她手机号?”罗玉眼睛咪起来,继续说道:“人家没同意,我可不好给哦……”
钱才一听赶紧解释:“不是不是,刚才那个蚊子到处飞,我在打蚊子,脑子不在状态。”
“打蚊子,你在打小鹿吧,心里乱撞的小鹿。”
罗玉根本不信他的鬼话,这会她已经回过神来了,刚才钱才根本就是心慌。
钱才岔开:“你要联系就联系她呗,你觉得合适就叫,不合适就不叫,看你。”
其实他心里也有点纠结,他有些不想太早和胡蔚接触,可又很心动,心想那就交给罗玉决定吧。
罗玉有些踌躇:“那…我先约她吧,看她能不能出来。”
“行。”钱才也不想了,干脆就这样。
……
挂了电话,钱才在家里漫无目的的逛,来到镜子面前,看到自己没有了胡茬的脸……脸…还是挺帅的,然后看着自己的锅盖头发型…
…这TM啥啊。
不行了不行了。
赶紧转身出了家门,“砰”的一声在空荡的房屋回荡,随后楼梯间里一阵咚咚咚的急促下楼声。
老三昨天拿货已经铺完,下午约了钱才到育才小学附近一家反馈货源不够的文具店见面。
刚看到钱才,老三眼睛都冒光:“卧槽,兄弟,你要去参军啊。”
钱才暗道这货眼光挺准,自己就是按照前世部队时的发型剃的短寸,非常精神,上次和胡蔚见面的形象也太怂了,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她还会不会再喜欢上自己。
“就是头发太长了,睡觉姿势都决定发型了,不洗又油,索性剃了。”钱才解释道。
“我靠挺帅啊这发型,哪整的,我也去剃一个,上次看三顺剃了就挺好看的,怕去学校人家说我是劳改出来的,像你这么留点头发剃好看多了。”老三不断咂舌,眼里全是欣赏。
“这发型哪都能整,你去对面就能剃。”钱才说罢指着对面的发廊。
“算了算了,我还等着毕业了留个大背头呢,发哥那种。”老三边说边把头发往后推,比划着。
“行行行。”钱才受不了他那个臭美的样子:“说正事。”
“就这家,这家老板说,货卖的特别快,这次拿的5个书包和十几个文具过去,人家老板说根本不够卖。”聂俊林说着朝店里指了指。
钱才示意,两人走进店里,老板正从里间小仓库出来,一看正主来了,赶紧说道:“你们可来了,这个蓝猫的,你们再给我拿点,就这点够什么嘛,你看看我这,多大的店,这蓝猫文具,你给我多拿点,我可以给现钱,但是这价格,你给我低点。”
钱才心里咯噔一下,这事总算是有人提出来了。
看看店确实挺大,转头问聂俊林:“店大店小,你们都是按同一个数量铺货?”
钱才记得他交代过这个问题,大店多铺小店少铺,还有看附近人流量来。
“没有啊,这店还算给的多了,小的店只给两三个呢,就几千的货,都说不够,还有好些没铺过去呢,县里现在都开始要货了,说假期完了有家长送孩子回学校,会卖很多文具。”
钱才沉吟了一下,咬咬牙做了个决定:“你知道三顺在哪么,叫他过来。”
聂俊林想了想说道:“我去他家,要不就在医院。”两人约定了在钱才家楼下见面,跟老板说了一声“很快解决”,就各自走了。
钱才回到家,一顿翻找,找到了户口本和房产证,原地定了一会儿,还是拿着装到一个袋子里,提着下楼了。
没一会,聂俊林带着杨三顺来了,钱才没耽误,看看手表,说走,再去一趟林城,说完拉着两人就走,说赶紧,原因路上说。
路上钱才告诉两人要去进货,趁过节赶紧把货铺开,要不假期回来卖货的黄金期就过了,两人很疑惑哪来的钱,钱才只说了一个字,赊。
到省城马不停蹄的打电话约进货老板陈云伟见面,陈云伟不知来意,明明刚进了货走,怎么又来了,但还是同意了在店里见。
二十分钟后,下午四点。
“伟哥,你这到底多大规模?”
钱才四处打量了一下,看向对面的陈云伟。
陈云伟笑着道:“兄弟,你专门来一趟,就是跟我打听这个?这么跟你说,我家三兄弟都是做批发的,我做得杂,义乌来的货我都卖,老大做家具的,我是老二,老三搞海鲜,我在农贸市场有三家仓库,这里只是家当展台的小门店,你这只是小生意,所以别耽误我时间,说正事。”
钱才也有点震惊,没想到他做这么大,心想这下可不好谈了,咬咬牙,还是开口道:“我想赊点货。”
陈云伟一听,起身要撵人:“我这概不赊账。”
钱才赶紧拉住他,从袋子里掏出房产证和户口本,翻开了给他看,沉稳说道:“陈哥你看,这是我户口本,家里房产证,户主是我爸,Z市一中的教导主任,房产证我现在可以和你去房管所查验,我放你这里,你给我赊一万五的货,我给你留字据,一周结账,没结你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