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踏马气人的是,每当他要挤时妄的手时,死白毛就会用充气锤砸向他!
他真的**你**!
【打时神命中率0%,打自己队友100%,太秀了儿子!】
【总感觉赖哈马就是儿子的玩具,笑死】
【儿子,我看出来了,你就是舍不得打自己老公~】
【节目组就是派我儿子来折磨赖哈马的吧,我真哈哈哈哈!】
【哟哟哟,妈妈就知道你爱时神,行动已经出卖一切了~】
【诶,但我儿子怎么看都是那种嘴比叽叽还硬的,肯定不会承认】
【姐妹,你这话也太糙了叭】
岸上,南波晚握着手里的充气锤,银白色的碎发搭在耳边,显得柔软乖巧,眼神无比坚定。
时妄手上有伤,他肯定是不能下手的。
也看不得别人挤他。
从始至终,他目光都一直在注意泥潭中慢吞吞前进的某人,心里头都捏了把汗。
他记得时妄过去体育都是很好的,哪怕是受了伤也不至于这么慢……
难不成是伤口加重了?
还在胡思乱想时,某人已经从泥潭中出来,路过他身边时,喉间溢出声低沉笑意:
“感谢南老师保护我。”
“……”
【啊啊啊时神快以身相许,儿子你个木头,老母亲要急死了!】
【还好是时神啊,要是遇到个嘴更硬的,估计我儿子就得单身一辈子了!】
【我恨不得当场把民政局搬来!原地给我结芬!】
迎上某人含笑的注视,南波晚板着脸,冷哼了一声,“我才不是保护你。”
转过身那瞬,嘴角都快翘上天。
靠,时鲨比刚才对自己说话的语气也太温柔了吧。
就跟之前晚上陪自己睡觉时的一样温柔。
说回来,他都好久没让时鲨比哄睡觉了……
南波晚越想心跳越快,干脆去洗手间冲了把冷水脸。
还在平复心情时,突然从镜子里看到了时妄的身影。
南波晚顿了顿,刚想溜走,又被某人挡住。
瘦高挺拔的身躯缓慢靠了过来,带着肉食动物特有的危险性。
他下意识就埋下脸去,心跳加速。
但没一会儿,他只是感觉脖子被人轻轻蹭了蹭,伴随着温暖的吐息。
南波晚只觉得很痒,心跳也乱得厉害,忍不住将手指头抬起,轻轻戳了一下对方。
抬眸才发现,他戳的居然是时鲨比胸口。
对方先是愣了一下,唇角继而缓慢翘起。
不知怎的,南波晚总觉得他仿佛被自己戳得很爽。
他瞟了眼门口,确认没有别人后,皱起眉心,小声询问,“时鲨比,你到底要干嘛呀……”
“不干嘛。”
时妄贴近他耳侧,薄唇如羽毛般擦过柔软耳根,“只是想告诉你——”
“今天也很喜欢你。”
“……”
*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南波晚整个人都是头昏脑涨的。
时鲨比这个人……
也太会了吧?!
同一时刻,几名工作人员还在拿着扩音器宣布着一则消息:“这次,山上的帐篷数量只有三个。”
这意味着,最后一个抵达雪山上的队伍大概率是没地方睡的。
赖哈马一看到自己队伍排名在最后,分到的上山工具会是最差的,心中就着急起来。
他可不想大晚上睡在雪地里。
想到这里,赖哈马心中又开始窝火。
都怪那个白毛非要用充气锤砸自己!
他下意识偏头去看南波晚,却发现后者微微出神,似乎在想事情。
嘴角还是翘高的。
尼玛。
这白毛一听说没地方睡还笑得出来?
他高兴个屁啊!脑子是真冻坏了吧?!
“我说……”
赖哈马心里堵得难受,决定拿这白毛撒一顿气,“你没听见导演说帐篷只有三个吗?”
南波晚收起嘴角笑意,偏头看过来,“听到了啊。”
“还是您年纪大没听清需要我重复一遍?”
“……”
赖哈马深呼吸了几次,咬牙道:“咱们是最后一名,万一没帐篷了,睡哪?”
“有的是地方睡啊。”
赖哈马都气笑了,“那你倒是给我找个地方睡啊?”
南波晚:“你等着。”
他转身就跑出门外去。
不到七分钟,南波晚就回来了,还和摄像老师一起扛着样东西——
一具棺材。
赖哈马下巴都快惊讶到脱臼:“你什么意思,搬这玩意过来干什么?”
“不是说没地睡吗。”
南波晚耸了耸肩,“这东西难道不能躺?”
“你的意思是睡棺材里?”
“睡棺材里怎么了?”
南波晚:“帐篷还要怕人偷,这好歹不怕人偷啊,往那一躺不就随地大小死,遇到小偷还能从里头坐起来吓人一跳。”
赖哈马:“……”
说得好。
求队友变哑巴教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