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叔叔认真的,对另一边传达着陈牧这边的说法。
很快。
帽子叔叔得到了答案。
看着陈牧,回答道:“患者家属说,患者的月经一直都不是很准,三四个月不来,都是很常见的事情,所以关于月经方面的异常,两位患者家属,没有过分的关注过。”
陈牧:“体力不支,呕吐这些等等呢?”
陈牧:“那边给出相关的回答了吗?”
帽子叔叔跟着点了点头,道:“说是四五年前,在他们刚刚住进新装修的房子的时候,的确出现过这样一段时间。”
“那时候,这父子两个人觉得,应该是新房子甲醛高了。”
“让患者晚一点回家,少住一会儿新房。”
“后来这个情况大概持续了两个月左右,患者的情况逐渐得到缓解,他们就认为自己的判断正确了。”
“后续……”
“患者到至今,一直都住在这套房子里。”
帽子叔叔一遍重复着那边传过来的消息。
一遍有些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陈牧那看起来。
阴沉到几乎要滴出水的脸色。
他虽然现在已经穿上制服了。
但心里,还是会害怕面对老师,和医生。
看到老师,他会想到学生时代被支配的恐惧。
看到医生……
回想起年幼的时候,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面无表情的那几句……
“治不了了,带回去临终关怀吧。”
“可以准备后事了。”
“医院现在的床位也很紧张,没有办法留给一个毫无希望的患者。”
“手术风险很大,家属确定一意孤行吗?”
“签个风险知情书吧。”
“抱歉,我们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