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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啧啧称奇,向助哥道明我的来意。于是助哥表示他会给我发张照片的。
我叫他多注意一下那边的发展,我很好奇那个高管会不会和他男朋友在一起。
于是助哥答应下次见面会讲给我听。
我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接着摸鱼。
独自呆在Lupin酒吧的感觉和与两个或三个人呆着这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周围的一切都是缓慢且清晰的,酒保先生擦拭酒杯时毛巾与玻璃的摩擦声、与背景音乐融合在一起的常客们偶尔出现的交谈声、以及我一个人独享的猫大爷。
猫大爷是经常呆在这家酒吧的一只三花猫,而且还是公猫,因为公的三花猫可以旺财,所以一直留在这家酒吧,我偶尔也会带些小鱼干来喂它。
曾经我试图给猫大爷起名叫旺财来着的。结果被安吾狠狠的吐槽了。这也没什么,重点是猫大爷就再也不让我碰了,然后助哥见状果断的卖了我,和安吾站在了一边。众叛亲离的我只好买了特别多的小鱼干向猫大爷赔礼道歉,并保证以后他就是我大爷,这才得到了重新碰他的资格。
猫出现的时候总是悄无声息的,并且在我的画上踩了个猫爪印。我顺手把这个猫爪印修改成了水印签名。
猫大爷歪着脑袋望着我,又望着我画的Lupin酒吧剪影,于是我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对他说。
“等下哦,我过会儿就把你画上。”
猫大爷听了后就在吧台的一角慵懒的趴下了。
这个地方恰好是我还没画到的空白区,猫大爷真的是一只非常聪明的猫。
所以那么聪明为什么不愿意叫旺财呢?
——
猫大爷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我和助哥、安吾三个人已经是那种可以互相不客气的吐槽对方也不用担心对方介意的关系了。
等等,助哥好像不会吐槽来着。
等等,安吾好像吐槽起来从来不客气的。
……嗯,那没事了。
总之,就是那天。安吾突然开始吐槽我的称呼问题。
“话说你为什么叫织田先生叫助哥,而叫我却是安吾呢?”
我回答他说是因为助哥年龄比我大来着,所以我就叫他哥。当然叫助哥也是受室友影响啦,我平时叫室长也是随那边的同学朋友一样喊哥的。
然后他问我说,他也比我大,我为什么没这么叫他哥。
“我是按心理年龄算的哦,”我伸手向他比划了,“按照心理年龄来说,助哥比我大两岁,而安吾是跟我同岁的,所以我就只叫助哥叫哥啦。”
然后安吾就用一种无语用嫌弃的眼光望着我,“十九岁的心理年龄?八岁不能再多了,禾泽君。”
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安吾。
“什么叫八岁啊喂!我明明特别成熟可靠的好嘛!可恶啊,安吾竟然又瞧不起我,看我重拳出击!”
然后我就对安吾重拳出击了。
作为一个日常任务是洗黑钱谈生意的文职人员,安吾的战斗力只能单挑一下小混混了。而我却可以吊打一条街的小混混加一个太宰治,所以安吾就被我狠狠的制裁了。
对于我与安吾的尊严一战,助哥选择作壁上观,在旁边安静的喝酒,然后猫大爷就出现了。
因为猫大爷的出现,我放过了安吾,然后三人沉浸在了撸猫的快乐中。
我和安吾隔三岔五就要浅吵一下,我认为这事因为两个吐槽役呆在一起会自然而然发生的化学反应,而安吾坚持认为是因为我太咋呼不靠谱了。
说谁不靠谱呢!我当场就甩出了我们刚见面时安吾抓哇乱叫的录音。成功获得一个目瞪狗呆的安吾。
“你什么时候录的音?”安吾看起来相当震惊。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哼哼!机会可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坂口安吾先生。承认吧,你才是这个酒吧里最最咋呼不靠谱的人!”
我本来还拍了照想作为“早期禾泽驯服野生安吾的珍贵资料”的,结果这张照片被安吾强制删除了。
行吧,我不跟咋呼的安七岁斤斤计较。
当然所谓的录音并不是我真的未卜先知早有准备,究其原因还是在我那个叫太宰先生的天才上司身上。
起因是一次出任务,当时我深入敌营无意中听到了一些不得了的情报。结果回去时我忘了一部分。然后得到了太宰治“你可真是个废物,要你何用”的嘲讽。
靠,只说一遍的东西我能记住那么多就不错了!不要老为难普通人啊!
当然我并没有反驳他,而是连夜开启手机里的录音软件,保证一天二十四小时啥声音都能一点不漏的录进去,除了略费电了一点毫无缺点。
人类与野兽的分水岭就是是否会使用工具,所以这就是我可以战胜安吾的原因。
至于太宰,太宰向我证明了天才的脑子可以吊打一切工具,他的记性比录音软件还好,录音软件还会没电,他天天自杀照样活蹦乱跳。唉,算了,比不起。
我和助哥安吾也会聊到太宰。十六岁就当上港口mafia准干部的太宰治无疑是令人好奇的对象,至少安吾听了很多关于他的鬼故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