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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往天花板上开了一枪,随着“砰”的一声枪响,天上飘满了缤纷的彩纸拉花。
是玩具枪。
于是我僵住了,感觉世界都凝固了,于是仿佛时间被无限拉长。
我的妈呀,我刚刚干了什么?!!我竟然把公关官他们撂倒了?!呜——我不活了。
“我就说他会是这个反应。”冷血把钢琴师从地上拉了起来,点了根烟。
“挺有趣的不是吗?”钢琴师笑着的说道。
有趣个锤子。我在心里反驳,闹出乌龙的尴尬感褪去后开始有些恼火了。
“这是我们旗会的保留项目哦。”公关官揉了揉手腕,对我眯眼笑了一下。
“你用力太大了吧。”外科医生扶起输液架,调整了一下手上的针头。
“禾泽还是挺厉害的嘛,下次我开机车带你兜风去!”阿呆鸟倒了满满一杯香槟递给我。
“大可不必。”我直接拒绝。
众所周知,阿呆鸟是港口的秋名山车神,开车相当狂野,并且喜欢在火拼现场兜风。
“唔,你脸好白啊,真被吓到了?”阿呆鸟凑近问道。
“正常人都会被吓到的吧!”我反驳道,心情并不美妙。
“好了,不会再向禾泽开过分的玩笑了。”钢琴师把手搭在我肩上,“而且刚刚禾泽也一个人把我们全部都撂倒了不是吗?”
“我手腕都红了。”公关官拉起袖子向我展示他的手腕。
我瞬间愧疚起来,稍稍不那么生气了。于是小小声的“嗯”了一声。
“还有哦,禾泽。”钢琴师伸出一根手指,对我晃了一下,“在旗会里是不允许对同伴动用异能力的。”
“我又不是你们的同伴。”我反驳道,但在说完之后又有点后悔,因为我又把想说的话直接说出来了。
于是我选择闭麦了。
结果他们几个就都笑起来了,就连莫得感情的冷血都浅浅的勾起嘴角,整的我一脸懵逼。
“公关官,你不觉得禾泽的话有点耳熟吗?”钢琴师偏头望向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公关官。
“我记得我记得!”阿呆鸟举起香槟抢答道,最离谱的是他那么大动作香槟竟然一滴都没洒。
我听到门口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偏头望了一眼。
“嗯,一年前的时候——”外科医生接上话。
“中也。”冷血简明扼要。
“——竟然没有开门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中原中也——本次庆祝活动的主角,这时到场了。
而阿呆鸟并没有在意这点,依然说道:
“中也当是也是那么说的!”
“蛤,什么那么说的?”中原中也莫名其妙。
“结果最后他哭着说要加入我们。”公关官笑眯眯补充道。
“什么哭着说——喂!公关官你不要乱讲啊!根本就没有哭!”中也的脸腾得一下烧起来了,显得超级没有说服力。
我一下子就被勾起了所有好奇心。什么哭着说啊,我也好好奇!!搞快点搞快点!!!
于是我直勾勾的盯着中也看,还和中也对视了一眼,不过中也很快扭头不看我了。
“不要不承认啊,中也。我们可是有证据的哦!”阿呆鸟一口气喝完半杯香槟,把酒杯往台球桌上一放,和中也拉开距离,扭头望向我,“喂,禾泽,想看中也哭出来的照片吗?”
想看想看!我疯狂点头。
然后阿呆鸟就像变纸牌魔术似的变出了一张照片,而我就像是被逗猫棒吸引的猫一样直勾勾的盯着那张照片。咳,挺没出息的。
“什么?你竟然还拍照了!阿呆鸟你给我拿过来!”中也彻底炸毛了,身上浮现出红色的光芒飞了过去。
“不可以哦,中也。”钢琴师用台球杆抵住墙壁,挡住中也的去路,笑眯眯的说道,显得特别坏心眼,“在这里不可以使用异能力。”
中也“啧”了,解除了异能,跳到台球桌上借力跃向阿呆鸟。
然后他们六个就为了一张照片打起来了,上武器的那种、见血的那种。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直呼好家伙。
一直以来,对于他们天天来我病房串门开party这事,我都当他们是社交恐怖分子来着。但现在我发现我大错特错了。
他们哪里是社交恐怖分子啊!分明就是恐怖分子!!!我竟没想到他们在我病房放音乐开party的举动竟然是克制过了的结果?!原来它们玩起来都是直接动手见血的啊!这就是真正黑手党吗?轻易做到了我做不到的事情!
混乱中,一个白色的虚影向我飞来,我顺手一接,是张照片。我起抬头,正好和公关官对视了。
公关官对我眨了一下眼,给了我一个wink。
焯,我的心被击中了。
我赶紧低下头,把那张照片翻了一个面。
这张照片的质感光滑,覆着些粗糙痕迹,一看就是会被经常拿出来看的那种。
照片上,阿呆鸟笑的相当张扬,他贴着镜头比划了个“V”,正好包裹住了后面的五个人。
画面中,中原中也一副喝醉了的样子,脸颊绯红,蜷缩着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