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
和安吾反着来这事已经成习惯了,就连“Lupin酒吧是异能空间”这种胡扯内容我都能理直气壮的说出来,更别说一些极其好反驳的话。
但在这件事上,我却根本没有反驳他的欲望,细究下来,我当时的第一想法甚至是——
啊……原来我是喜欢太宰的吗?
这个想法超出了我以前经历过的所有事情,我没再反驳安吾了,准确的说,后面我甚至没怎么说话了,整个人都沉浸在这种突如其来的,奇妙而新鲜的认知里。
我大概是喜欢太宰的吧……
是这样的吧。
我没喜欢过什么人,对这方面毫无经验。但不知为何,我却可以轻松的、准确的将我对太宰的情感定义为喜欢。不需要什么理由,那种和其他人都不同的、会有一点点雀跃和眩晕的感觉的心情,我实在找不到其他形容词来概括。
喜欢太宰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我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我在发现我喜欢他的时候我会很高兴。至少是雀跃而奇妙的,混合着威士忌和爵士乐,调配出的一种云端与深海拥吻的感觉。
真的是非常特别呢,而且完全无法用异能来解释。
感觉稍稍理解了一些安吾想要表达的意思了……
第117章 混沌
离开Lupin酒吧后,我和助哥按照原计划回了家。
两周前,武装侦探社在一次集体会议之后,把据点转入了晚香堂,理由是为了被卷入麻烦的武装冲突。
但武装侦探社其实没有必要这么做,至少他们没必要因为这场与之关联不大的大规模械斗转移据点,调查员们并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见到黑手党还要绕道走的存在,正好相反,为了调查案件而与黑手党们产生摩擦即使称不上家常便饭,也差不离了。只要武装侦探社还在运营,那么武装冲突就不可避免,当意识到这一点时,就能意识到那场会议下达转移决定所给出的理由,只是个理由而已。
或者说,是借口。
至于转移据点的真正原因——唉,其实我最开始也是不知道的,主要是我和助哥实在是太熟了,朝夕相处之下,他眼神的变化太容易看出来。于是我就知道了,社长做出这个必要性不高的决定,多半是和我相关的。
知情人不包括我,除了社长,乱步和助哥应该是知道的,这点也得到了助哥的证实。
虽说得到了证实,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我却没有细问。无论是助哥、乱步还是社长,都是值得信任的好人。既然他们决定瞒着我,自然有非常充分的理由。“因为当过黑手党,所以不值得信任”这样的理由未免有些太无聊了,不告诉我多半是因为没有告诉我的必要,或许是我知道的太详细了容易增添不必要麻烦,也可能是其他类似的理由。那我自然不需要追根究底,只要配合着不知道就可以了。
至于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猜是因为我不够聪明吧。
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我确实就只想到这么个原因,因为我笨,所以和我有关的小组讨论不带我,很合理。
“这件事是只有我不知道吗?”我询问助哥。
“并不是,这件事最开始只有三个人清楚。”助哥回答道,“不过再后来晶子去问了乱步,就变成四个人了。”
“然后我又问了你。”我补充道,然后沉默了一下。
我不怎么惊讶的发现,现在社里的知情人从三个变成了五个,国木田老师成了唯一的蒙鼓人。
嗯,稍稍有点心虚。
但转念一想,我其实也不知道这事的细节,四舍五入我也是个蒙鼓人,就没那么心虚了。
理论上来讲,如无必要是不能回家的。这次和社长申请回家是有非回不可的理由——我有很重要的东西落在了家里,我必须把它取回来。
这样很重要的东西被我晾在家里很多天,直到现在我才想起来去拿。听着很不负责任,或许是因为我没太把它当回事,就像是我明知道全国性考试很重要但依然没把它当回事一样。
总而言之我现在想起来了。正好也不生病了,所以叫着助哥去Lupin酒吧喝酒了。
咳,然后回家了。
但家里的情况不是很妙,于是我们花了一些时间处理,并联系了警视厅的警察先生们,送了些班给他们加。
·
解决了家里的小插曲,把一塌糊涂的家打扫干净,换了一整套床上用品之后,我终于累瘫了。
于是我非常虚弱的对助哥说我快挂了,咱们别回去了,不然我要挂在回去的路上了。
助哥同意了,麻溜的窜进卧室我飞扑到久违的床了。
然后失眠了。
刚睡习惯地铺,又睡回软软的床,二次认床。
因为横竖睡不着,又不好意思敲助哥的门拉他起床打牌,于是我决定编故事自己哄自己睡觉。
但这是个错误的决定,因为我才刚开始思考,太宰就占据了我所有思维。
在意识到自可能喜欢太宰的一个小时后,我开始纠结的追根究底了。
因为这真的非常奇怪啊,纵使我很清楚自己的想法是什么,我依然完全不明白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