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例补充了一下工作用具。之后就开始蹭他电脑了。
“你再这样用我要收费了啊。”老板照例抗议了一下。
“那就续十块钱的。”我心不在焉的接话道。
这种对话都快成暗号了。
老板这个人财迷的非常古怪,虽然他家的东西卖的非常贵还去完全不给友情价,但又会轻易的推掉赚钱的机会跟我宅在事务所打游戏。
“对了老板,你知道『死屋之鼠』怎么联系吗?”我捣鼓了一会儿电脑,开口问道,“要费奥多尔本人的。”
“去俄罗斯本土的情报平台挂委托,多半会被死屋……你说费奥多尔?”老板回答道一半才发现我题目变了,衡量般的思考了一会儿后才接着说道,“有钱我就知道。”
我秒懂,花了几分钟和他商量好了价格。老板爽快的把费奥多尔的联系方式甩给我了。
“有没有可能是高仿号?”我左右研究了一下,以防万一的问道。
“如果有人连这种全球都少见的骇客技术都能高仿,他就没必要去当高仿号了。”老板回答道,“费奥多尔编写的代码和骇入手段都很有个人特色,我还不至于连这都弄错。”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点了点头,顺利的通过老板给的联系方式和这位『死屋之鼠』的首领先生联系上了。
联系上之后,我简单向他说明了我是怎么拿到他的联系方式的,又解释了我的来意。
对方很快就拿出了十分甚至九分的敬业精神询问我的诉求。
我抬起脑袋,扭过头往老板那边望去。
“老板,你有什么国外的情报需要搜集吗?”我开口问道。
“意大利那边?佛罗伦萨那兴起了一个异能组织。还有中……不是你问这个干嘛?”老板回答道,对我的提问感到奇怪。
我点了点头,很快开始码字。
——“我想要佛罗伦萨那个新兴的异能组织的资料,详细点的那种。”
交易进行的很顺利,『死屋之鼠』的价格比我想象的更亲民,甚至比老板的是报价还便宜点。
我把这份资料顺手转发给了老板,然后在交易结束之前,向费奥多尔问出了我最关心的问题。
——“对了魔人先生,你知道常暗之厢吗?”
然后又想起“情报员不能说不知道”,所以为了让他能实话实说,我又补充了一句。
——“这是一款社交游戏。”
好的,现在魔人先生直白的告诉我他不玩社交游戏了。
——“很好玩的,你可以试试。”
于是我开口安利了。
对方敷衍了我一下接着就下线了。
我一本满足的关掉了网站,老板在旁边发疯。
“我去!这资料你从哪整来的啊!”他几乎要抱着电脑上蹿下跳了,显然是刚接收了我的文件。
“从费奥多尔手上买的。”我回答道。
老板表示不要的钱可以留给有需要的人,比如他。
我懒得理他,达成目的的我带上购置的物品之后就离开地下交易所。
“对了,老板。”在踏上楼梯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开口问道,“你刚刚说‘费奥多尔编写的代码和骇入手段都很有个人特色,你不会弄错的’,这是真的吗?”
“我骗你干嘛?”老板反问道,似乎觉得我这么问很是莫名其妙。
“没事。”我回答道,然后离开了交易所。
·
夜晚七点二十三分。
今天是我独自一人来的Lupin酒吧,因为助哥要值夜班。但我并不是一个人喝酒,因为安吾也在。
调查员一般是不需要值夜班的,不过也不绝对,侦探社总是有非常繁忙的时间,各种各样的案件堆积、或者需要随时有人待命的委托工作,在这种情况下,夜班就变得有必要了,比如这几天。
我跟安吾打了声招呼,向他解释了助哥的去向,接着就如同往常一样闲聊起来。
比如那位科员先生,比如两个很讨人厌的白毛和一个不讨人厌的白毛……
还有太宰。
但在讲他的时候我稍稍迟疑了。不是因为不想讲,而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来表达我的重视。明明在过去我总能轻而易举的、毫无阻碍的说出来,但现在反而很难宣之于口了。
“我还在游轮上见到太宰了。”我的视线在墙面上的各种酒品上移来移去,努力用着随意的态度说道,手指在岩石杯上转着圈。
本身还在吐槽自家科员先生不怎么靠谱的安吾顿了一下,视线移到了我身上。
“你跟他见面了?他没有为难你吧?”他问的有些急迫,身体前倾,变得更靠近我了一点,似乎非常担心我。
我被他的反应弄懵了一瞬,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没有被为难哦。”我开口解释道,“事实上,我跟太宰的关系变得,嗯……更亲密了。”
我的视线控制不住的乱飘,强自镇定的喝着杯中的蒸馏酒。
这样的话让安吾稍稍放心了一点,紧绷的身体也稍稍放松了下来。然而没过多久,就演变成了另一种担心,他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