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草了,她总不能飞天遁地离开这马车吧?
范闲这一去可是很久很久,久到九婴都快长草了才看着就不是很开心的王启年和高达回来。
见到九婴,王启年自觉解释:“大人被沈重留下散步了。只是,咱们恐怕一时半会回不了庆国了。”
说罢,他架上马车:“咱们先回驻地,待大人回来再详细说明。”
九婴只能微微点头,同意了。
驻地门口,一大群北齐愤青围堵着,想要挑战范闲。
范闲插旗挑衅之举属实拉仇恨,所有人都想狠狠地扇他两嘴巴泄愤。
王启年被堵的差点没进去大门,还是九婴一掀帘,场面一下就寂静了。
她踏下马车,围着的人齐刷刷后退两步。
九婴也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看了王启年和高达一眼,示意他们跟上。
其实九婴还是小瞧自己这一身白的效果了。
如果她没戴面具,这白花花一身最多算个身患怪疾的小姑娘,但那狐狸面具属实诡异。
这大白天的见着这么一个人,冷不丁还觉着自己见鬼了呢。
九婴站上台阶,远远瞧着范闲似乎从街尾走过来。
她勾起唇,扬声道:“我们乃是庆国来使,就算尔等想同范闲决斗,那他也是我国正使,你们什么官位?也配?”
她说话语速不快,吐字清晰字字扎心,引的众人更加激愤。
但事实就是范闲是官他们是民,真算起来九婴说的完全有道理。
高达与王启年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会儿他们算是确定了,什么不是亲姑胜似亲姑,这分明就是亲人!
瞧瞧这一脉相承的脑回路,如出一辙的嘴炮功夫,谁要说范闲和九婴不是一家人他们头一个不干了。
九婴抬手压了压,继续道:“尔等如此请求,我们庆国人自然不会如同你们那般不讲礼数,便是没礼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