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嗔怒有余、灵气不足。
九婴朝白起招手:“你来你来，说说怎么看出不对的。”
白起也不知道什么叫客气和委婉，直白道:“站姿、手势、身上的气味、还有，这个年纪的女性已经发育了，盆骨肩膀的位置和同龄男性会有比较大的诧异。”
他看向“闲儿”:“那些是外形，从气质上说你模仿对象就选错了，主上从小生活的环境与这里不同，她是独一无二的，不可能有第二个。”
这一下少女脸上的表情尽数收敛起来，换成了思索之色。
这话其实很好理解，就好比他拿出了一件古玩说这是真品，对面的直接把摊子掀了说“你放屁，真品就在老子手上”一样，挺无解的。
不过白起前面说的都很硬，是他需要学习的。
九婴倒是有些惊讶:“模仿我？”
她倒是没有看出来，不过旁观起来……自己原来那么讨人喜欢的吗？
张起灵看了她一眼，默默点头。
毕竟他接触的最多的异性……目前接触的异性只有九婴，就是模仿起来有点难拿捏。
“那你加油。”九婴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问起白起，“你们那边现在还顺利吗？”
“还算顺利。”白起颔首，“虽然大部分人单兵素质和战略素养都不如倭人，不过好在得民心有血性，尚可。”
得他一句尚可就是满意的意思了，九婴忍不住笑道:“那霍去病和卫青两位将军呢？”
“卫青坐镇西北，霍去病去了南方。”白起稍作回想，“他应当是冲着金陵去的。”
“金陵？”九婴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去那做什么？”
“上海失守了，倭人向上进犯，他去打阻。”白起垂下眼，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驻守那边的人要撤了，一退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