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除,如果低于前十名出局,就将她平时的生活费减半。
“应主席,遂首席,楼兵王,虞女王,求求你们努努力,带带妹妹进前十,妹妹不想削减生活费。”在资本的操控下,就连周如翊都十分的卑躬屈膝。
应帙有一个非常不好的猜想:“周如翊,如果我们的猜测失误,最终场地并不在极寒雪域,而是在高温或者荒漠,你准备的这些就得全部报废……”
一分钟后,周如翊把全套夏季队服的展示视频放在了群里,背景是一个巨大的仓库,旁边堆放着无数未开封的纸箱,还伴随着嚣张的声音:“哼哼,是当我没想到吗?所以我准备了四套装备,应有尽有,不管到底是什么极端天气,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怪不得周如翊的妈妈定下了如此严苛的要求,原来是被迫一口气设计了四套比赛服,没有累得断绝母女关系都算是母爱伟大了。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虽然比赛场地并不是角格萨雪域,但定在了一个非常类似的地方,永略塔湖。这里终年覆盖着皑皑的白雪,全年平均气温在-10%,最低温度曾达到-50%,却有着数条永不结冰的河流。
水源孕育着生命,即使是极寒之所,也并非荒地,角落里掩藏着生机。
但即便是前有应队长料事如神搏中了题干,后有周大小姐财大气粗准备周全,塔也照样能给每一名学生带来前所未有的惊喜。伴随着比赛场地的公布,还有一条踩着最后的时间点临时添加的新规则——
每名参赛选手的入场方式和初始地点将采用线上抽取的方式,随即选择。(入场方式有水、陆、空三种,队内成员可以私下交换入场方式及地点,每人仅限一次。)
“什么意思?”遂徊对着这项新规则皱起眉头,“不是以小组为单位行动了吗?全员打散,分开行动?”他转头看向应帙,“这条规则你先前知道吗?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一点消息也没有……那就只能是校长突如其来的恶趣味了。”应帙按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但细想连他都不知道的新规则,其他人就更无从知晓了,估计现在大家都是一头雾水在骂人,“随便吧,打乱就打乱,你先去生存赛专题网站上抽签……”
遂徊哦一声听话地低头操作终端,忽然又想起什么,抬头问:“对了,应帙,你说过你不会游泳是吗?”
听到这句问话的那一瞬,不详的预感弥漫心头,应帙的手微微一颤,抽签结果没有任何延迟地跳出来——弹窗里是一个鲜红色的经纬度坐标,前后数字怎么看怎么不吉利,以及一艘轮渡的背景图,附带两个字,水路。
“你这只乌鸦嘴!”应帙将自己的脸黑迁怒于遂徊。
“……这也能怪到我?”遂徊委屈。他的抽签结果是陆路,背景图是一辆军绿色运输车,经纬度和应帙的相隔十万八千里。生存赛总共为期五天,也不知道比赛结束两个人能不能碰上面。
当然这只是夸张的说法,正常情况下,每支有机会夺得名次的小组成员都会陆续在三天内碰头,集体行动,准备最终的决战。在那之前,队伍内如果出现大量减员,或者三天内队员也没能成功汇合,那就很难获得名次了。
北极熊哨兵虞楹抽到的同样也是水路,她倒是很开心,说是可以让北极熊载着她移动,指不定还在水里的时候就能干掉几名对手。她的北极熊精神体名叫鱼摆摆,体型庞大无比,可以给虞楹当床用,但性格柔顺无比,又憨又乖。
虞楹还说可以去接应帙一起游上岸,鱼摆摆水性很好,但是应帙表示他的水性烂到极点,入水一分钟内必溺毙,压根等不到熊熊来救援。
周如翊是唯一的空中航线,深灰色的运输机行驶在蓝天之上,配以的坐标也十分特殊,有三个维度,显然是打算飞在半空中就将这群冤大头卸货。周如翊看到抽签结果的瞬间嗷嗷乱叫:“不行不行,谁来和我换,我恐高……应队?你能和我换吗?”
“我也恐高。”人在应帙身体内的遂徊回答道。
应帙狐疑地望向遂徊:“真的?”成天住在山上荡来荡去的野猴子也能恐高?
遂徊点了点头:“有一点吧,但逼急了就不在乎了。”
真是一个极为邪典的队伍,队员不是恐高就是怕水,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有。
这个时候,伟大的六边形战士楼星赫站了出来,他英勇无畏地说:“我都行,你们谁和我换?”
“你是什么?”应帙问。
楼星赫看了眼自己的抽签结果:“水路。”
“没用的东西。”应帙不留情面地评价道,反正他用的是遂徊的身体,骂了脏话也不影响他应帙本人矜贵温和的形象。
几分钟后,五个人商量出了结论,应帙和周如翊交换入场方式,其余人不变。周如翊、楼星赫和虞楹一起从水路出发,先行汇合,而空路的应帙和陆路的遂徊则兵分两路,定下另一个汇合坐标。
“比赛第二天就会有大量联络设备空投,到时候尽量抢夺,远程取得联系交换情况,所以不要紧张,首日优先保护好自己,即使无法抵达约定的汇合点也没有关系,前三天千万不要减员。”应帙叮嘱道。
队内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