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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重回八三不浪了(2 / 3)

11月初整個兴安岭地区下了场大雪,6号他在老光棍子王长海家耍钱的时候,碰见了自己的酒友李福强。

李福强三十多岁,乃是庆安屯头号大酒懵子,但人家也有个手艺,那就是会编筐、会上山寻摸小兽踪迹,从而下套子和夹子。

这不,李福强在山上套着俩跳猫子(野兔),就让媳妇扒了炖,然后特意去屯子里的耍钱窝点,老光棍子王长海家找到徐宁。

而徐宁也是场面人,每回去喝酒都不空手,就在半路打了二斤高粱酒。

李福强爱喝大酒,经常喝起来没完没了,车轱辘话乱转,所以屯子里的老爷们都不乐意跟他喝。

一是嫌他喝酒招人烦,二是每次喝完酒两口子肯定得叽咯两句。

久而久之,屯子里乐意喝酒的人就不爱搭理他了。

李福强有自知之明,也不强求。

从那往后他经常独自喝闷酒,而家里媳妇一瞅他喝酒也是掐半拉眼珠子看不上,就去西屋跟孩子们一块住。

直到半年前李福强碰见了从街(gāi)里回来的徐宁,这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喝过两次酒后,彼此都感觉很投缘。

所以李福强只要在山上打着东西,就愿意叫徐宁过去打个牙祭。

而徐宁上门不空手的做派,让李福强深深觉得这人很讲究,因为他每次来最少都得打一斤酒。

徐宁则是觉得李福强媳妇做菜好吃,认为花点钱开个小灶很实惠。

两人各有所需,一来二去就处成了哥们。

昨晚间喝完酒,两人醉醺醺的走道都打晃。

李福强放心不下他单独回家,现在虽说是初冬,但晚上的温度也在零下十来度。

如果徐宁在半道摔倒爬不起来,那第二天全屯子人都得来吃席。

所以李福强执意要把他送回家,两人跌跌宕宕来到徐宁家门口,李福强就往回走了。

但徐宁也放心不下他啊,就在李福强身后偷偷跟着,亲眼瞅见他进家门,这才放心回家。

可是在路上不知咋地,两腿发软浑身哆嗦,刚走到老王家门口就一头栽到大门上,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据老王家大小子王虎说,他那天晚上脑袋枕在门槛上,把身上的棉袄都脱了,要不是院子里的狗嗷嗷叫,引得王虎他爸王二利出来瞅两眼,他肯定得被冻死。

就因为这,老妈刘丽珍才被气的暴跳如雷,抄着笤帚疙瘩就翻墙过来了。

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不是因为被暴揍或差点被冻死,而是在经过老妈刘丽珍一顿暴打后,仅仅过去三小时,家里就发生了一件天塌的大事!

大雪过后,11月5号庆安林场组织附近的几个家属屯,上公腰岭子打围,为期三天。

打围就是打猎。

以目的性、规模和运用物的不同,分为帮围、溜围、红围、菜围、狗围、鹰围、火围、冰围、雪围和洞穴围。

此次是庆安林场组织的,参与者有民兵和林场保卫科,各屯子的猎户、猎狗,共计一百余人和三十多条狗。

而这就是打帮围。

林场的目地很简单,一是8号立冬,在东北有立冬吃饺子一说,林场领导想给附近几个家属屯居民们送点肉,包顿饺子改善下伙食。

二是秋天的时候野猪泛滥成灾,祸害了不少庄稼。

那时候虽说组织了两次围猎,可惜效果不够显著。

正赶上刚刚进入冬季,野猪身上全是肥膘,油水相当足,也就到了杀猪的时候。

打下来的猪每家都能分到点肉,这肉除了包顿饺子,还得留到过年招待且(客人)。

林场领导的想法很好,为了群众已经抛头颅洒热血了。

可事恰恰就出在了打围上!

老爸徐春林和徐宁的大哥徐龙,以及老舅三人从早晨六点多钟就带着狗上山了。

多人合围称帮围,帮围的规矩很大,有严密的分工。

如码溜子、赶杖子、炮头、炮贴等。

原本徐春林等人的角色就是码溜子和赶杖子。

码溜子又分跟踪与贴踪,跟踪发现了猎物极其去向,就叫贴踪去给炮头送信,研究出来在何时何地下枪,以保证狩猎成功。

码溜子是个复杂的活计,需要丰富的经验。

而徐春林和他小舅子就是有着丰富经验的码溜子,同时也是分帮里的赶杖子。

赶杖子还称响杖子,又分赶杖和截仗,以轰起野兽向预定目标位置驱赶,赶到了预定目标则有炮头,也就是枪法最准的猎手先开枪。

由于帮围人数众多,打的也不是合拢猪群,所以一般由5-8人组成分帮打小围。

跟徐春林三人组队配合的就是借比子(隔壁)老王家。

王二利和徐春林从小长大,两人也是磕过头的把兄弟,但两人不咋对付,这与家庭教育有关。

两人的父辈都是扛枪上过战场的,关于教育这块也施行了勇争第一的准则。

所以这次打围,两人因分工发生过争执,从而改变了分工角色。

徐春林带着小舅子到预定地点充当炮头,王二利和他儿子王虎、徐龙作为赶杖子。

可在赶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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