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就悟出了点东西。
那就是把猎物定死后,它们使声音干扰,也就是拖时间,然后再上嘴撕咬,彻底把猎物按住!
但这次不同,黑狼瞅见它主人带了三人,而且还让其中一人牵它绳了,就说明这三人才是打猎的主力!
所以,黑狼连续犬吠两声后,便拔腿窜了上来。
这黑狼张嘴就咬在了老母猪的鼻头,扯它大嘴就往地上按。
而二狼和三狼也扑了上来,两狗一边一個,张嘴就挂在了老母猪的耳朵。
在打围术语中,这叫挂钳子。
猎狗撕咬野兽,无非只有几个地方能下嘴,如脸、嘴鼻、耳朵,再就是裆间儿。
裆间儿就是后门,在东北一些地区又叫卡不裆,这词是满洲语。
如黑狼就喜欢咬猎物鼻子,但这个举动相当危险。
碰上母猪倒好说,若是碰上那长有两颗尖利獠牙的大刨卵子,多半是非死即伤。
黑狼、二狼和三狼死咬野猪耳朵、嘴鼻不松口,嘴里还‘呼呼’的哼唧,而那老母猪被定住后,显然被咬懵逼了。
只在刚被咬时象征性的挣扎两下,往后就不敢动了。
因为它越动弹,仨狗咬的就越狠!
这时,徐宁、李福强和王虎姗姗来迟。
徐宁见仨狗这么容易就把这头300多斤的老母猪定死,当即一喜。
“好狗!”
“我艹,牛比!”王虎惊叹。
李福强是头次打狗围,他的震惊程度不亚于昨日徐宁使大锤抡猪。
“兄弟,这打狗围这么轻松呢?”
徐宁背着猎枪边跑边说:“轻松?这是遇着咱庆安地区最牛比的猎狗了,要是换成旁人的狗再试试,三天都不定能抓着货。”
王虎说:“强哥,我二哥说的没毛病。庆安地区就俩家狗有名,为啥有名,肯定是活好呗!”
李福强闻言也明白了,那俩家就是庆安老常家的黑狼,太平老徐家的青狼。
顿时他就想到了在老常家看见的那窝狗崽,不就是青狼和黑狼配种生的么!
怪不得徐宁使阴招,害得常西风失去买狗权。
不愧是我兄弟啊,做事真仔细!
李福强想通昨日因由,便道:“兄弟,那老常家还有仨狗崽呢,不行,咱使招儿给它整来呗。”
这话可说到徐宁心坎里去了。
“哈哈,我心里有数。大哥,咱先别着急狗崽的事,先把扎枪递我!”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