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仨人朝着老母猪躺尸地走去,狗帮稀稀拉拉的跟在身旁。
虽然刚才徐宁已经安慰过青狼黑狼等几条狗,但这些狗玩应记性好。
如果,它们惹是生非,必然摇头晃尾巴主动发贱,试图乞求主人原谅。待主人原谅过后,它们还是该咋地就咋地,长不了一点记性!
可它们要是没做错事,反倒制止了它们正确的行为,那且得记一阵子呢!
此刻,柴兵和俩小伙已经赶到老母猪躺尸地,正在使绳子捆绑老母猪后蹄。
瞅见仨人和狗帮回来,柴兵眼一亮,问:“兄弟,等会哈,捆完这头老母猪,我们就去拉那头!”
徐宁摇头笑道:“不用。”
“咋啦?”
“放那头老母猪跑了。”
“啊?为啥啊?不是,以你们这手把不应该啊,净意儿地?”
王虎点头:“嗯呐,我二哥说那头老母猪揣崽子呢。”
柴兵恍然大悟,“啊!那是得放喽。”
他旁边俩小伙捆完猪后蹄,起身就瞅见了灰狼嘴里叼着的花栗棒子。
“诶妈呀,这狗挺猖啊!给花栗棒子抓住了。”
柴兵瞅眼,指着灰狼说:“这狗咋养的呢,还能抓活物啊?”
“它搁那玩呢,这狗滑溜,除了吃就是玩,从不干正经事。”徐宁笑说。
“诶,它嘴里那花栗棒子不能死了吧?咋不叫唤呢。”
柴兵转头白愣眼一小伙,“死j毛啊!你没瞅搁那喘气呢?赶紧干活得了,说话不中听的玩应。”
小伙一缩脖,便弯腰和同伴将老母猪往山下拖。
而柴兵扭过头说:“他俩都挺实在,跟我家也是实在亲戚,就是说话直。”
“三哥,这有啥的啊,我也没那么交情,这狗确实是贱皮子,等它玩累也就撒口了。”
“哈哈,那行,咱往下走哇?”
“走,咱到松树林,我得喂喂狗,早晨狗就没吃,待会得少喂点。”
“行!你咋说我咋做,你仨刚才真是让我开眼了。兄弟,你那几枪崩的是准,强子兄弟使枪刺,库嚓一下子就扎黄毛子脖梗,给我看一愣啊!”
李福强大笑:“哈哈,那还说啥了,我打围本事肯定不如我兄弟,没别的,就是腿快点。”
王虎说:“可不咋地,我强哥这两回搁山上老猛了,咔咔就是玩刀猎。”
徐宁也捧道:“大将军嘛,那不得冲锋陷阵呐?”
这给李福强捧到天上去了,嘴都快要咧到耳根子了。
“那还说啥了,这些日子我做梦都使刀扎牲口玩,天天晚上练。”
“哈哈哈……”
几人相视大笑。
等他们回到只立着几颗松树的山林后,柴兵就让俩小伙将那头大刨卵子拖过来。
王虎蹲在地上给枪打死的黄毛子放血,顺便给老母猪开膛取出灯笼挂。
正所谓灯笼挂,挂灯笼,来年必定红彤彤!
每回李福强接过灯笼挂,都会谨慎的挂在树枝上。
一连接过六串,将树枝都压弯了。
这回打的牲口只有六头,其中有头刨卵子,四头黄毛子,一头老母猪。
若是算是灰狼活捉的那头花栗棒子,勉强有七头。
此刻,灰狼已将花栗棒子放下,小猪崽搁雪地里趴着,半天不敢动弹。
因为青狼、黑狼几条狗,时不时就会走过来闻闻它,像二狼嘴馋手爪子贱的,还得使前爪子扒拉两下,将花栗棒子一扒拉一个跟头。
这时灰狼就会奔过来制止二狼,朝着它呲牙咧嘴示威。
为啥青狼黑狼这些狗都没撕咬小猪崽儿呢?
很简单,因灰狼叼着它的时候,将它身上沾满了灰狼的唾沫。
李福强瞅眼,道:“这灰狼跟小猪告子玩的挺好呢。”
“别搭理它,待会就该过来了。”
王虎转头:“二哥,咋喂?”
“给肝嘎半拉,老母猪的给青狼和黑狼,黄毛子劈八瓣儿挨个喂,让它们吃点就行,晌午还一顿呢。”
“得嘞!”
猪肝就不大点,哪怕将六头猪的肝都喂了,也不够九条狗吃的。
这些狗的胃口都挺大,单顿肉就能造一斤多,还得给配点苞米面,要不然容易便秘。
哪怕是富裕人家,也没有单崩儿就喂肉吃的,咋着都得搭点白菜萝卜啥的。
王虎将老母猪的肝嘎两半,徐宁喊着青狼黑狼的名字,它们就跑了过来。
吐着舌头,蹲坐在徐宁旁边,当王虎将俩半肝扔到它们跟前,俩狗也没动弹,而是抬头瞅了眼徐宁。
这让徐宁感到很满意,说明这两天的努力没白费。
“快吃吧。”
听声,青狼和黑狼才埋头大口撕咬起来。
其余狗瞅着哈喇子淌一地,却也忍着没动弹,当徐宁将眼睛扫过去时,那二狼还撇头耷拉眼望向了别处。
整得徐宁没忍住一笑。
王虎再将四头黄毛子的肝噶两半,挨個扔到狗跟前,徐宁点头发话,它们才敢上前撕咬吞咽。
李福强抽着烟,笑说:“兄弟,这群狗让你拖出来了吧?我瞅比前两天听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