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削你一顿。”
徐凤低着头嘀咕:“该我啥事啊。”
徐春林舔着笑脸道:“诶呀,不能啊,我打那玩应嘎哈,我这两下子都赶不上二宁呢,这不你说的么。”
“你们这几个姓徐的,这些天惹我生多少气?啊!一个个都不是省心的玩应。我让你放桌子没听着啊?”
“诶!”
徐凤两条一登就跳到了地上,然后就要去拿地桌。
徐龙将她扒拉到一边,“你这体格子能拿动啊,拿碗筷去。”
待他们动起来后,徐老蔫和徐宁却冷不丁对视一眼,随即寻思撇开。
“小瘪犊子,你给我等着!”
徐宁轻哼嘟囔着:“诶,白瞎我20块钱呐。”
听到这话,徐春林身体一僵,面色一硬,然后便瞅着徐宁后脑勺,笑说:“二宁啊,肚子好没好点?还能吃点饭不,用不用我喂你啊?”
徐宁猛地从炕上窜起来落到地上,咧嘴笑道:“不用,莪怕你给我喂耗子药。”
“这啥话!”
徐老蔫撇眼装作不乐意道。
这顿饭徐宁就吃仨包子,王淑娟瞅着他没啥胃口,就寻思给他整点蜂蜜水喝,哪成想却遭到刘丽珍强烈反对,说他活该遭到报应了。
这话却让徐春林有点难受,因为那20块钱将他捏得死死地。
“哪有这么说自个儿子的。”
刘丽珍冷哼道:“这不随根么。”
徐老蔫没敢吭声,他发现刘丽珍这两天气不太顺,一沾火就着,许是她家亲戚放闲假了。
饭后,徐龙让王淑娟给徐宁整了点蜂蜜水,哪怕被刘丽珍瞅着了,她也啥话都没说。
六点半多钟,刘大明迈着急步来了。
他进门就找自个姐夫,徐春林一瞅刘大明容光焕发的状态,就知道他此来所为何事。
便拽着刘大明去了院外,再叫上隔壁的王二利。
正当三人商量着大事时,刘丽珍突然从后方出现,吓的三人向后大跳拍着胸脯。
“姐,你嘎哈呀?我仨搁这唠会嗑。”
刘丽珍揪着刘大明耳朵,“告诉你啊,不许窜拢你姐夫去打那大孤猪,知道不?要让我知道,腿给你打折!”
“啥玩应大孤猪,我打那玩应嘎哈……我是寻思等我大姨子和小舅子走前给他们拿点肉,这不今个上山了么,我就瞅着一窝野猪,想让我姐夫、二哥跟我将它们壳下来。”
刘丽珍狐疑道:“真不打那头大孤猪?”
“为了五十块钱,我打那玩应嘎哈啊?我姐夫、二哥都不敢照量呢,我平常搁上山溜溜套子就挺好,稳稳当当的。”
刘丽珍舒展眉头:“啊,那这事咋不进屋唠呢?”
“咳咳,我不寻思怕二宁……”
刘丽珍抬腿给他一脚,“你现在行哈,都会防着我儿子了,哪有你这么当舅的?!”
“姐,我错了、错了,那二宁咔咔两枪就整完了,我们多没意思啊,不也寻思挺长时间没上山了么,去溜达溜达呗。”刘大明呲牙咧嘴笑。
刘丽珍撇眼徐春林、王二利,“你们消停的嗷,敢去照量那大孤猪,你们都得搁大街上睡。”
“诶,姐,你快回屋吧,外头挺冷的。姐,千万别跟二宁说嗷!”
“滚犊子!”
将刘丽珍送走,刘大明转身回来瞅着徐春林,“姐夫,为了你,我挨了多少脚啊。”
徐春林叹息道:“那也比我强,你姐都要拿菜刀砍我了,诶……”
王二利说:“这事防着点二宁没毛病,得亏大哥先前就跟你说了,要不然咱还玩啥啊?”
徐老蔫眯眼点头:“二利啊,这回咱不比了,就求个稳当。知道这阵子我受多大屈不?你大哥搁家里头不容易啊。”
王二利笑道:“大哥,这事没得说,我肯定帮你!虽说上回没给我两包石林,但给三包迎春啊,你永远是我的好哥哥。”
徐老蔫笑骂道:“去个屁的吧。”
“姐夫,咋没给我捏?”
徐老蔫瞅刘大明一眼,“我特么就剩两包,明个给你拿一包。”
“诶,姐夫真好,哈哈……”
徐春林摆摆手,道:“这么地,明个让徐龙给咱俩请假,咱仨明早五点半就走,要不然我怕二宁使唤枪,知道不?”
两人点点头,听着徐春林安排。
“大明,让你媳妇多整点饭菜,咱去山上吃早晨饭。带两颗枪、三十发弹就够用。”
“得嘞!姐夫,我小舅子和大姨子大后天走,明天能不能整着啊?这关乎到脸面啊!”
徐老蔫横刀立马,坚定道:“指定能整着!你就放一万个心吧。”
刘大明听着这话感觉心里很舒坦,但王二利却觉得有点不对劲,具体哪不对劲,他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