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以保命为先,切莫好勇斗狠,白白牺牲了性命。”
“省得。”
“您放心。”
二人一一应承,钟紫言最后怅然叹了口气,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等三人临出门前,钟紫言对菩提补了一句:“在门里住一日,明日你早些启程,去鹿王庙多于正觉大师呆一呆,哪有一回来不看师父先跑来别家门楣做客的道理。”
菩提歉疚应承,他的确是直接从晋地回返的。
等到殿里没有人声,钟紫言拿起那份苟有为留给他的书信,内里的言语倔强笃定,令他这个当掌门的甚为惋惜。
苟有为提早一个人独自回返清灵山,要为门里尽最后一次力,这事提起来,不得不令人无奈痛惜。
“你好大的胆子,连沈宴都敢诓骗来参军。”冷漠的言语突兀在殿中响起。
钟紫言瞬间自忧愁的心境中回神,抬头一看,那道黑衣冷酷的身影差点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