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
稍稍看清泛着寒光的牛耳尖刀,李鄂大呼一声:
“贼厮鸟,敢夺我武松性命,不闻景阳冈上打虎的武都头之名吗?”
托武松之名,李鄂也是学了水浒传中的桥段,宋江那黑矮子,马上就要被剜心做胡辣汤了。
高喝一声‘我宋江休矣’都能在剖腹尖刀之下逃得一命。
换了打虎武松,应该也可以一试的。
如鸳鸯楼上的武松一般,李鄂刀随话走,话说完,打挺抖腕的一刀也挥了出去。
可惜,躺着的终是不如站着的灵巧,只听刀口微响一声,那人却仗着手中短刀一架,避过了李鄂舍命一刀。
“好大刀!
手上使些气力,莫要让这大只鸟人站将起来,不然我们不是对手。”
可惜,躲闪之人的提醒却是晚了。
一刀挥空,李鄂凭着学拳时师父教的,打不中就一直打的真义,收刀一带,就剁断了右脚上的挠杆。
“好杀才,惹到你武松爷爷头上了,看刀、受死。”
右腿得脱,李鄂也不管浑浑噩噩的武松,手里平头砍带着‘呜呜’的风声,就直奔左脚挠杆而去。
他的计划虽好,但对家的速度也不慢,折了右腿挠杆,左腿的挠杆一发力,李鄂的一刀也就落在了空处。
现在是玩命的时候,李鄂也不管地上是什么,一连串死亡翻滚借力调头,手里的平头砍,就变作了地蹚刀,朝着挠杆的方向,不断来回削斩。
滚了几轮,斩了几圈,才堪堪将另一根挠杆斩断。
“贼厮鸟,弄的爷爷如此狼狈,且与武松爷爷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