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院挂着的时候,这处猪圈就是杀猪行的公用之处,有了利益,所以才有了纷争。
坐下开始喝酒,李鄂首先就解决了这个症结,无非存猪可以,但要交租而已。
价钱,用不着李鄂、曹正来定,杀猪巷原本就有价格,一头猪一天十文钱,喂养另算。
解决了存猪的症结,李鄂又问了一下杀猪行的流程,只是许多事,曹正跟朱太保也说不明白,只能他自己来看了。
一一问过之后,李鄂对朱太保等人的收入也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似朱太保这类成为杀猪行会首的屠户,收入在汴京城内其实也不算太高,一家人十几口子,再加上泼皮闲汉几十人,一年的净收入不过千贯上下。
许多一家一户,带着几个泼皮闲汉的杀猪铺,一年的净收入,也就百贯上下。
这等收入,在平头百姓之间,已经算是极好了。
许多杀猪铺,维持了费用之后的净收入,可能也就十几贯。
这些算是好的,杀猪巷中做的是买卖,有赚的自然有赔的,这些只是常理,不说也罢。
喝着大酒,李鄂也对宅院做出了规划,前面猪圈的木栅栏要拆掉,来年开春回暖之后,要筑上泥墙。
中院的杀猪铺也是一样,至于后院住人的房子,则是要一一改成砖瓦房。
这处宅院,距离汴京南熏门不过一两里地的样子,兴许到时候,还另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