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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李鄂而言,这次高府产业的争夺战,还是一场练兵选兵的营生。
只是没想到,开战之初,花荣三个就在周昂面前吃了憋。
这对三人而言是窝囊事,对鲁智深而言是怵头的事,但没有死伤的前提下,对李鄂而言却是大好事。
因为有层兄弟关系,李鄂也不好太过苛刻的操练鲁智深、花荣等人。
如今周昂愿意做这鞭策之人,对李鄂而言是再好不过的事儿了。
“二郎,哥哥又成驴骡了?
你们这仨撮鸟,真是能惹祸,惹谁不好,惹那周昂?
洒家若挨了揍,你们仨也别想好过……”
知道自家二郎的好意,鲁智深还能咋办,只能收拾衣衫,准备出门挨揍了。
“史大郎,若鲁达哥哥吃了周昂的打,这账目要算在你头上。
若不是你张口骂骂咧咧,周昂那厮能直接打我们?
还有你石三郎,李二哥说过多次,不让你在街巷使那撩阴、挖眼的招数。
你倒好,前面踢裆、挖眼,后面掏人粪门,那周教头打你打的最狠,也是应该!”
听着花荣与史进、石秀内讧,李鄂也皱了皱眉头,对石秀说道:
“石三郎,这事儿却是你做差了。
但洒家兄弟,也不是那么好打的。
鲁达哥哥,走罢!
洒家去瞧瞧这周教头的高低……”
见花荣几句零碎话,惹得自家二郎起身,鲁智深便狠狠瞪了内讧的花荣一眼。
兄弟们之间打打闹闹无妨,只是惹了二郎李鄂动怒,那周昂怕是要吃苦头了。
“二郎,周昂那厮,也没什么恶评,下手的时候,还是要给禁军教头们留一些脸面的。
毕竟王进哥哥与林教头,都是出自禁军之中。”
虽说在上苇庄与林冲喝了酒,但有李鄂、花荣、杨志、曹正一众兄弟对比。
鲁智深在心里还是有些埋怨林冲的,但埋怨归埋怨,若林冲再次遭难,这位花和尚恐怕还会义不容辞。
“洒家有数,只是不想被周昂打掉二十八宿的声势。
哥哥,这汴京城中,啥都能弱,唯有名头不能弱。
只怕这周昂,也是被新任的步军殿帅点了将。
咱们兄弟与禁军之间的龌龊,怕是要持续下去了。
花荣、史大郎、石三郎,你们在街市打混,心里也要有个警惕,莫要吃了人家暗亏。
打不过就跑的道理,你们不知道啊?
史大郎,是不是你死缠烂打,引得石三郎不得不用些阴招?
以后遇到这种强梁,切记打不过就跑,步战对拳,洒家不怵任何人。
若你们自家吃了暗亏被打残,洒家可没那妙手回春的本事。
你们仨去请杨雄、孙立的时候,一并去杀猪巷陆郎中处看一下,莫要吃了暗亏。”
见李鄂打发走了花荣三人,有些怵头的鲁智深便告饶道:
“二郎,你瞧哥哥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这岁数就不好去街面讨打了吧?”
听得鲁智深告饶,李鄂一瞪双眼说道:
“哥哥,跟高手过招,机会难得。
林中金贼,那是跟山中豺狼虎豹挣命挣出的功夫,杀人只在顷刻之间。
哥哥现在有机会不练,到了战阵之上,万一有个闪失,洒家的老营谁来看顾?
哥哥先去换了衣服,洒家等你……”
带着换过锦衣的鲁智深走在街市中,听着各色叫卖声,李鄂紧了紧双拳,这次机会难得,汴京城中各家势力抢夺高府产业,却给了他一遭统合汴京市井底层的机会。
一路走到杀猪巷,花荣三人也看过了常驻在这陆知中老郎中,杨雄、孙立也跟在了他们身旁。
“愣着作甚,在哪挨的揍,便去哪里找人,人家说不定正在等着洒家呢!”
与李鄂说的大致相同,花荣等人到了挨揍的地方,禁军副总教头周昂并未退走,正在一家酒肆门前坐着喝酒呢!
周昂等的就是花荣带人来找场子,对头见了面,也没什么好说的。
先是杨雄上去十几合败阵,后又是孙立十几合败阵,力大的鲁智深倒是跟周昂打的有来有往,只是在速度上鲁智深不及这位禁军的副总教头。
知道已然露怯的鲁智深,也没等着被周昂打到身上,撤出战圈之后,抱了下拳,就算是接受了这位禁军副总教头的善念。
“倒是有些谋算,洒家也不占你便宜,咱们俩吃酒,其他人接着打。”
知道周昂是冲自己来的,鲁智深退出战圈之后,李鄂便坐到了酒桌旁。
“丘岳兄弟,你去会会各位英雄,洒家歇息一番,便要试试奉武法师的拳脚。”
周昂与丘岳,也算是禁军中的焦孟之流,周昂坐下,丘岳出战。
这位禁军的都教头丘岳,在拳脚上就差了周昂数筹,堪堪能与花荣打个平手,稍高于杨雄、孙立等人。
众人战力,李鄂这边也就大致有了数,杨雄、孙立胜在拳法老练,只是后劲却差了花荣、史进、石秀不少。
若花荣三人,能借着败局好好操练一番,武艺全面超过杨雄、孙立也算是平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