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简单的很,会死!
只是史进所说也是个问题,杨志麾下的一盘散沙,做起买卖,倒不影响什么,但打仗的时候就不成了。
各自算计,杨志的梁山泊也就跟宋军没什么两样了。
“鲁达哥哥,你再跑一趟梁山泊,但入秋之前一定要回到汴京。
独龙岗、梁山泊,只是洒家的一步闲棋,若实在统合不好,便先放着吧……”
调理杨志麾下军马,李鄂自己过去最好,但如今的汴京城,虽说双皇之间、君臣之间都在极大的内耗。
但汴京军权的归属,也是将来汴京守御战的关键所在。
城外的姚平仲,想要要回城内的秦凤路精锐;刚刚回来的李纲,也想将汴京的民壮收归自家麾下。
新君赵桓,扣住了太上皇出奔所带的龙卫军,将龙卫军驻在了皇城之中。
曹曚的三衙总帅,如今也不是没有威胁的,赵桓跟耿南仲君臣,如今只是没有很好的人选,不然新补的步帅、殿帅,就要跟曹曚争夺三衙军权了。
慕容彦达那边也是一样,除了要征集大宋天下财赋之外,还要征集天下匠师归于汴京城内。
如今屈指算来,不过三五个月的时间,一旦入冬之后,漕运河道缺水封冻,汴京物资的汇聚,也要陷入停滞了。
汴京为主,山东为辅,李鄂这边分的清楚,万一他去山东地,而汴京这边出了变故,就得不偿失了。
“二郎,洒家看卢员外厚重,不如让卢员外随洒家去山东,跟杨志一起执掌梁山大寨?”
见二郎李鄂难得皱眉,鲁智深便打起了卢俊义的主意。
河北玉麒麟不仅武艺超群,人情世故更是练达,相处之间便跟鲁智深处出了深厚的情谊。
“不成!
卢员外性格上优柔了一些,他替代不了杨志哥哥。
一旦金贼攻略山东地,独龙岗跟梁山泊的军马,短期内必然是有败无胜的局面。
卢员外总揽,咱们的人马会散。
但杨志哥哥统军,会压住各种不协。
鲁达哥哥,你此去,不仅要带上卢员外、史文恭师兄弟,杜壆、栾廷玉也要带上。
洒家在汴京城中,筛出的那一批,骨架小、杀心大的泼皮闲汉也要带上。”
听到李鄂这边,除了林冲、王进,要将汴京城中的高手都送去山东那边,他也不禁有些担忧。
“二郎,卢员外、史文恭、杜壆三人,马上功夫俱在林王两教头之上,铁棒栾廷玉,也不比二人稍差。
这四人马战无敌呐!
都送去山东,汴京这边可尽些步将了。
大军作战,尤其是对辽夏金这类异族作战,马军不可或缺。
汴京城中虽有部分西军精锐可以马战,但种相公治军,赏赐为先,西军马队并不贴心呐!
再有就是,林王两教头,年岁不如那四人,林王越打越弱,而那四人却是越打越强。
二郎可是对守御汴京没有信心?
也是,这赵宋的鸟官家,一个不如一个,赵桓那贼厮鸟,还不如个妓楼的窑姐儿知道来回。
摊上这么俩鸟人,也是汴京城军民的孽缘……”
鲁智深所说也是实情,武艺这玩意儿,也是吃功夫吃岁月的,并不是说有名师,便有了名徒。
花荣、史进、石秀、孙立、杨雄五人,算是学艺有成的,如今孙立、杨雄,对打林冲、王进不落下风,史进、石秀还稍稍差了一些。
唯有一个花荣,如今武艺已不在卢俊义之下,但比之杜壆还是有差距的。
若不着甲,汴京众人之中,以孙安、杜壆的功夫为最。
若着甲死斗,这俩一起怕也不是面前二郎李鄂的对手。
只因李鄂着甲五六重,还能健步如飞,孙安、杜壆等人,着两层甲就会大幅影响战力。
若李鄂手执八棱杵那样的重兵,步战短兵相接,即便是孙安、杜壆,怕也难是李鄂一合之敌。
只因八棱杵太重,二郎李鄂的力气又太大,谁挨他一下,都会死!
而对面,哪怕用八棱杵这种重兵,也很难一击透甲五六重。
再有就是,李鄂安排四人去山东,可不是一人独去,除了花荣等人之外,除了二十八宿之外。
这四人在汴京城中,还各有百余弟子,带走一个,便是对汴京势力的削弱,而李鄂让他们去山东,也肯定不会只带一人的。
“哥哥不是说的明白吗?
他们四人是马上将,在汴京守城,可惜了一身好武艺。
不仅是他们,还有他们的弟子都要去山东。
鲁达哥哥,你带人过去之后,首先便要拆散常胜军原有的编制,将常胜军散于梁山泊与独龙岗上。
独龙岗事务,由卢员外掌总,铁棒栾廷玉则是入扈家庄为教师爷,继续操练扈家庄壮丁,哥哥告诉扈三娘,扈家庄壮丁的数量,由李家庄、祝家庄决定。
扈家庄人马,必须跟两庄的人马总数不相上下。
杜壆、史文恭二人,便做杨志哥哥的副将。
史文恭有射杀晁天王的债务在身,到山东之前,让他去大名府投梁中书,管带杨志哥哥在大名府的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