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搞不好不会有什么中二病吧。
我试探开口:“一切为了九袋面?”
狱寺隼人点头握拳:“一切!奉给九袋面!”
我确定了。
我未来同事有点病病的。
作为华人,很明显我不理九袋面这个词汇代表的真正含义,所以我不明白狱寺隼人在兴奋什么。
但这都不妨碍我觉得他有种莫名的病气。
……这位Reborn口中的岚守,看起来就很让人担心的样子。
同班的山本武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他从狱寺隼人的身后探出头,对我挥了挥手。
“哟,还在玩黑手党游戏呢?感觉你们很热闹啊,我可以加入吗?”
“哈你这个棒球笨蛋,给我滚远点啊!”
两个人吵闹起来,狱寺隼人单方面炸毛地对着山本武发出咆哮。
我身侧的沢田纲吉露出了欲言又止又有些心累的表情。
“子彧……”
想起了什么,他抬起头一脸担忧地望着我。
“你加入了彭格列吗?”
“是的。”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他露出了天塌了的表情。
我摆手:“没关系的,阿纲,我会保护你的。”
纲吉:这样说感觉更难为情了啊!我、我沦落到需要女孩子来保护的地步了吗?
40、
从阿纲嘴里,我知道了在我离开的半天时间里精彩绝伦的故事发展。
首先是一大早,狱寺隼人作为意大利的留学生进入了班级。
然后体育课,沢田纲吉被山本武邀请进行排球赛,双手骨折无法成功拦球的他被Reborn赏了一发死气弹,用不可言说的地方进行了回防。
课间,狱寺隼人手拿炸弹给予了纲吉生死威胁,死气弹状态下的他慌张地用嘴和脚扑灭了线引(我:?)。
而我空耳听到的九袋面,实际上是十代目的意思。
说完这些,沢田纲吉心很累,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我则是捕捉了其他的重点。
“阿纲,你……还好吗?”
沢田纲吉表情一僵:“诶?”
正端着水杯走来的狱寺隼人恍然大悟。
他非常迅速地进行了立正、鞠躬、道歉一套三连。
白色的发随着他的大幅度鞠躬的动作在空中来回晃荡着。
“十代目!我太不小心了,这种事情居然没有进行过询问!您还好吗?您需要进行救助吗?”
山本武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望了一眼沢田纲吉,沉思起来。
“子彧一下子点中了要点呢。说起来确实,总感觉有点不太妙……”
我赞同地看了一眼山本武,点头。
“山本,我明白你的意思。”
山本武愣了一下。
我又说:“在我国有很多知名的男科医院,阿纲你不要觉得害羞,很多问题都是要趁着年龄小去解决的。”
“啊啊我求求你们了你们不要再说了!”
“Reborn!你这个家伙又做了多余的事了啊!!”
逃避可不行啊,阿纲。
我叹气,“没事的,实在不行你跟我回家一趟吧?我认识很多擅长针灸的中医。”
“快别说了子彧!!”
好吧,我容易害羞的朋友。
我表示自己很能理解。
就像是我之前爆衫社死一样,现在的他肯定也很难过。
“一辈子而已,很快的。”我安慰他。
“你这次不说社死的事情了吗?”沢田纲吉眼神幽怨地望着我,“早上你也不愿意进教室的啊,子彧。”
“所以阿纲真的很厉害哦。”
成功接受了这些事情,并且用一颗平常温柔的心去对待了。
就算是面对造成现在这一切的Reborn,沢田纲吉也没有负面情绪出现。
这样的他,真的就像是小太阳一样,闪闪发光的。
“诶?”
沢田纲吉表情空白了一瞬,白皙的面上染上绯红,有些不知所措。
“为、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啦……”
好意外。
从未有人这样讲过。
沢田纲吉有种不受控的情绪翻涌上来,难以描述具体的感觉。
不是心动那样的狂跳不止,更像是被温柔的手揽在了怀里后的放松。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啦。”
我摆摆手。
我想明白了。
反正再过一年我就从这个罪恶的教室离开了,到时候也无所谓那些同学了。
更何况,我为什么要一直怀疑自己呢?
按照这个想法和当下状况,我决定帮助一下我的好朋友。
“阿纲,我发现太在乎别人的看法会成为敏感人群的。”
阿纲他迷茫的望着我,很明显没理解我的意思。
“最近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要忍耐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情?又为什么面对别人的嘲笑我们会不舒服?”
我说,“可能是因为我们在被迫去适应一些规则。心里抗拒,自然不舒服。”
“比如没有法律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