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进来得太急,根本没拿新的进来。
他呆住了,在原地站了好一会,然后转过身,把耳朵贴在门上,屏息凝神。
一点声音也没有。
尤路悄悄地把门打开了一条小缝,小心翼翼地探头出去看了一眼。
于江依然安静地躺在床上,看上去还是睡着的。
尤路微微松了口气,动作还是轻手轻脚的,将门打开,走到衣柜旁,拿了一条新的内裤出来。
像做贼似的关上卫生间的门,尤路迫不及待地将身上的脏内裤换了下来。那个梦应该是临近醒来才做的,上面的痕迹还没有干涸。
从没有哪次遗精像这次一样羞耻。尤路甚至不愿意多看,迅速打开了水龙头。
哗啦的流水声让他一惊,赶紧关小了水流。
卫生间里连洗衣液也没有,他只能挤了一泵洗手液来洗。
泡沫很多,水流又太小,漂水的效率非常低,不管拧干多少遍,总觉得还有泡沫没洗干净。
尤路都洗得上火了,动作越来越烦躁,最后也不管洗手液洗干净了没有,干脆扔在了一边。
真烦,这件事情都怪宫水。
要不是他连句话也不愿意讲,那天也不会出去打电话,这样手机就不会被没收,昨天就可以打电话,那么问题昨晚就解决掉了,不会留到梦里。
尤路花了几分钟刷牙洗脸,然后把湿漉漉的内裤拿在手里,像先前那样,先贴在门上听了听,发觉没有动静,再小心翼翼地开了条缝观察,最后才悄悄开门出去。
一切十分顺利。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像做贼一样。明明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可一想到于江撞见他一大早在洗内裤,尤路就臊得厉害。
清晨的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斜照进来。昨夜下了一场雨,外面看起来依然湿漉漉的,绿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