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暗色旖旎,床褥因为重压而向下塌陷,留出纠缠人形。
许汐白的脊椎僵了一瞬,他避开男人似生吞活剥的视线,眼泪挣扎着涌出眼眶,舌头打结。
“……肖……肖爷……有人敲门。”
肖钰的大手扣住他的脖子,将快要滑落的身子拽了上来,弓身手指缠绕于他的发丝间,沿着那颗红痣轻掠向下。
“我有说要结束了吗,贱人。”
肖钰将他捞起,翻转身子拽住系手的麻绳,许汐白感觉后背一凉,不适地动了下。
仆人又轻敲两下,柔和女声透过木门而入:“肖少爷,陆小姐在院内等候着。”
肖钰顽劣轻笑,用粗糙的那部分绳结摩擦着许汐白的后背,回了句:“就说我昨夜醉酒晚起,不见。”
万晴突觉身后有道直逼的视线,她正犹豫着回头,就看见华裘粉饰的陆家大小姐踩着恨天高走向肖钰的卧室间。
她强压下慌张神色,向女人低身道:“陆小姐……肖爷他……他昨夜醉了酒,头疼得厉害,不方便见人。”
“不方便?”
陆绮珊尾声勾挑,随手撩动流苏耳饰缓缓晃动莹闪,她眼里的张扬略显直白。
“肖钰不方便见我?笑话!我是他的未婚妻!——”
她神色淡然,嘴唇微抿,双手环抱于胸前注视着那道门。
里面窸窸窣窣的动静愈发明显,她眸底凝着丝不耐烦,整个人透着富家大小姐的高贵气质。
万晴的心快提至嗓子眼儿,连她都能听见从里面传出的怪异声响,怎么拦?
又如何拦得住。
许汐白跪趴在床上,双膝通红,他单薄的后背处留下数道抓痕与月牙状的血口。
男人说好了要验身,也验了,可怎么还要百般羞辱虐待他。
娇生惯养出来的雪肤经不起粗鲁对待,正裂开小嘴仿佛在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