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
为什么呢?怎么突然就要黎尔登堂入室了。
黎尔费解,难道温知宴跟他奶奶说,他们在情人节做了的事,他不会那么嘴贱吧。
“谢谢黎小姐惠顾。”收音机咔哒咔哒吐出小票。
这家店黎尔经常来光顾,他们是一间很有自己风格的小众设计店,面料跟剪裁大都是手工,风格偏欧系宫廷风,法式纯欲系列很受顾客喜欢。
导购跟收银都认识黎尔。
黎尔点点头,拎着纸袋跟程余欣从店里走出来,眉头紧皱。
“怎么了?谁打的电话?”程余欣问。
“温知宴奶奶让到他们家去帮忙筹备年夜饭。”黎尔不太悦乐的说。
“你不是挺会这种事的吗?在酒店里经常帮人筹备晚宴。”程余欣觉
() 得这根本不会难倒黎尔。
黎尔叹气,“那是帮别人,现在是帮温家。”
“你不想去?”程余欣鼓励道,“这是人家高门主母在认可你,才会想要让你去家庭重要场合正式露脸。”
“等我回头问问温知宴再说。”黎尔叫程余欣先去喝东西。
*
晚上,黎尔在西灵湾清点今天逛街购物买的东西。
温知宴忽然回来了,还径直朝她的卧室走,黎尔慌忙把散落在床上的内衣捡起来,还没捡完,他就进来了。
黑眸里的热度落在黎尔新买的内衣跟睡裙上。
黎尔面颊滚烫,手忙脚乱的将那些清凉衣料藏起来都来不及。
温知宴问:“蒋姨说你找我有事?”
黎尔手里还捏着一条婴儿L蓝的纯欲风牛奶丝面料胸罩,感觉他这么进来得特别突兀。
还是顶着她找他的名义,好像她是叫他来看她开内衣秀的。
“嗯。”黎尔把清凉的面料支到身后,塞到被子下,小声说,“你奶奶今天打电话给我,要我周日去玉宇会馆帮忙她准备北城的团年饭,还说到时候你爸妈,还有你们家的亲戚朋友都会来。”
“是吗。”温知宴滑动喉结,闷应了一声。
黎尔说:“我要不要去?”
“你想去就去,不想去也可以。”温知宴回答得很随意。
黎尔犯难,他怎么总是这个死样子。除了在跟他亲热的时候,他像完全变了一个人,黎尔平日里总觉得他凉薄得过分。
“你想我去吗?”黎尔干脆问了。
温知宴瞧了瞧她染粉的脸颊,都做过了,现在被他撞见她在整理内衣,黎尔还这么羞涩。
温知宴下意识的觉得以后真的要好好带坏一下自己的老婆。
“关键在于你想不想去。”
温知宴走近,捡起散落在床上的一条睡裙,就是程余欣帮黎尔选的惹火斩男款。
豆沙色的蕾丝透视小布料,被男人勾在冷白的手指上把玩,显得别样禁忌。
“别碰我的裙子。”黎尔吞喉咙,告诉他,“你先出去,我在收拾今天逛街买的东西。等我想好了,我再告诉你。”
“不去也行。”猜出黎尔大概率是不想去操办年夜饭,见温家的人,温知宴主动给她台阶下。
黎尔感到事情有转机,眼睛晶晶亮,充满希冀的看向温知宴,想跟温公子撒一个娇,然后她就不出去伺候他们家高门望族的亲戚行不行。
“今晚穿这个裙子给我看。”温知宴口气很娴静的说出交换条件。
“……”黎尔明亮的眼波瞬间暗淡。
“不是为你买的裙子。”黎尔口气很断然的声辩。
“女为悦己者容。”温知宴说,发哑的声线在寂静的夜里勾人得紧。
年底了,他公司里很忙,二月十四过后的这三日,黎尔在酒店的工作也忙,两人几乎没怎么碰头。
情人节那晚在四
季雪的失控浪漫逝去,关系似乎又冷下来了。
若不是今天邓慧蓉打电话要黎尔去帮忙团年饭,黎尔感到要先跟温知宴商量,说不定两人还没有要交谈的机会。
“那就去办年夜饭。”温知宴姿势散漫的坐到床沿,支起一双被西装裤包裹的笔直长腿,手里还是勾着那条风格惹火的小裙子,要黎尔做选择。
黎尔忿忿的想,为何自己要被他牵制。
黎尔说,“我们黎家也有团年饭,如果你不想去,我可以帮你推掉,条件是……”
不等她说完,温知宴便道:“我想去吃黎家的团年饭。”
但是她不想去吃温家的团年饭,还是万分不想。
所以,黎尔败了。
温知宴的黑眸从头到脚的瞄她,她已经洗完澡,半湿长黑发披在肩头,穿一件运动款的宽边吊带米白裙子,裙摆及膝,不长也不短,适合她活动,应该是准备把今天逛街买的东西收拾完就睡觉。
滚烫视线将她雪白的脸蛋,脖颈还有小腿一起掠过,“还疼不疼?”温知宴忽然问。
黎尔一下就明白了是问哪里还疼不疼。
黎尔感到他可能是在把她叫他来说事给想歪了。
“温知宴……你别误会了,我让蒋姨给你带话,说有事找你,不是为了……”让他来看她在这里整理性感内衣跟情趣裙。
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