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温知宴伸手摘掉黎尔盘发的发簪,让她的一头如绸乌发垂落,披在她纤薄的背后。
几缕发丝顺着她的肩膀滑落,遮掩了她带泪的脸,让那张如梨花带雨的脸庞显得更为娇媚。
如此,多日不见,如此将乌发红唇,纤腰翘臀的温太太占有,更让温知宴心内感到满足。
黎尔乖乖栖息在他身下,睨着男人的眼眸从本来的清灵灵变得愈发的朦胧跟潮湿。
雪白的眼角如染了朱砂般晕出两抹红来,媚眼如丝的望着男人渐渐蒸腾出热雾的俊脸。
温知宴就在那处的沙发上混账了好一会儿,真的像查她在分开这些日子的作业一样,弄得黎尔乖乖的出声承认他是她老公,他才满意。
过程里,他甚至没有拉上落地窗的窗帘。
黎尔又羞又恼,然而已经晚了。跟温知宴玩拉扯,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她感到男人这段日子被媒体报道,在美国花天酒地的那些新闻都是假的。
因为如此相拥之时,她从他身上还是感到了那股很洁净的燥热与灼烫。
那一身薄肌恰到好处的身躯即使有脂粉气,也是染的黎尔身上的温婉香水味。
栀子,依兰跟蜜桃混合出的清香又甜媚的香气。
温知宴抱着她,周身肌肉绷紧,睨她的深眸像是专属为黎尔提供的滚烫深渊,专情到只为了吞噬她而存在。
黎尔没想到他一回来就要对她做这种事。
这种一见面他就想要将她揉碎在怀里的占有欲,让黎尔深深的领悟到这段日子他一直在美国呆着,故意为她跟温家做出沉堕的模样,只是在对黎尔耍计谋。
他就是要她承认她现在不管是身子,还是心,都在无比的需要他这个老公了。
再也不是她在摩洛哥故意逞强做出的对跟他的这门婚事那般不在乎,随时可以终止的模样。
“尔尔……”
温知宴卷着舌头,舔吻黎尔落泪的眼角,调情一样的喊她的名字。
黎尔被他欺负得很惨。
现在全酒店都知道温少今天来投店了,在四季雪里叫了黎尔来,他们那么久不见,一见面就在房间里做什么,别人用脚想都知道。
“尔尔,下次不准再想跟我分开的事。不然不止这样弄你。”取得了压倒性优势的男人沙哑着喉咙,浑浊喘息着,在黎尔发烧的耳朵边说。
从跟她去摩洛哥到现在,他放弃他心里所有原则的纵容了她一场,配合她把他们的婚姻公开变成这么低调的方式,是为了让她学会做他的太太。
以后,温知宴不会再这么纵容黎尔了。如果她再忤逆他,他会狠狠的收拾她到她听话为止。
旗袍的盘扣有好几颗珍珠掉落,本就是手工串珠,精细活,哪经得住温知宴的长指拉扯。
这件花了她好几千块的杏花粉旗袍看来是毁了。
黎尔属实很心疼。
以前本来
她觉得这件裙子的颜色太粉了,过于少女的娇嫩,她都没打算穿。
可是自从那次温知宴说心情不好的时候想看杏花,她再看这裙子,就喜欢上了这种杏花粉的颜色。
潜移默化之中,她已经对温知宴变得很顺从了,只是在诸家找他联姻之前,黎尔不愿意承认。
“温知宴,你好讨厌。”黎尔白得像牛奶的双臂交叠,无力的挂在男人后颈,训他道,“我这裙子今天第一次穿。”
“反正也是我而穿的。”温知宴用厚掌托住她软滑的蜜桃臀,不让早就无力的她从他身上滑下,用唇点她小巧的鼻翼。
她香汗淋漓的娇躯在他怀里乖乖栖息着,是软的,香的,媚的,被他万分喜欢的。
温知宴庆幸他用了最好的方式,跟她公开了。
只要她不再抵抗做他的太太,温知宴就觉得自己人生中的最大危机被化解了。
“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叫你小姑到酒店来故意公开我们结婚的事?”黎尔捶了一把温知宴的硬肩,委屈的问。
她现在说话声音极软,力气早就被温知宴剥夺殆尽了。骂他也像是在跟他撒娇。
“不是。”温知宴笑着回应。
下一句他又补充道,“但是我算到了,她肯定会来找你。”
温知宴现在是温家这一代的单传,温觉浅不在了,他们什么事都拿来指望温知宴。
温宜上了岁数,一直没结婚,没有孩子,从来都把温知宴当自己的儿子重视。
温知宴素来克己复礼,如今故作吊儿郎当的闹这么一场,温宜性格那么强势暴躁,肯定不会对他坐以待毙。
“你坏死了。天天自己在心里偷偷算,你阴不阴险?”黎尔用甜嗓娇嗔,一个劲的抱怨他。
“我怎么坏了?哪里坏了?哪里最坏?”温知宴低笑着,压唇吻黎尔,追着她早就被他吮得潋滟的红唇再亲,嗓音哑里勾着欲的问她,“告诉我,你老公身上哪里最坏。”
黎尔羞得根本无法作答。
他将她又软又媚的身子抱去浴室,为她洗了个淋浴,再抱进衣帽间,要黎尔选裙子,跟他去参局。
试衣间的镜子照出黎尔身上的草莓印,她不满温知宴一回来就上赶着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