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命令他都会认真执行,这种带着自毁程度的忠诚同样也会吸引一些极端分子,也因此若是恶意引导对方,很容易得到一个崩坏的“忠犬”,所以压切长谷部这把打刀在黑市也比较流行,毕竟许多人都想拥有一个只听从自己命令永远不会反抗自己的犬。
而龟甲贞宗身上穿着白色西装,领口严严实实地系在最上面,看起来冷静斯文,但实际上那件黑色衬衫下是被红绳束缚的身体,特殊的癖好不仅吸引着同样癖好的人,同时会大大激发人的施虐欲,毕竟优雅外表下是一颗渴望被束缚的心,这样的反差感吸引着无数人。
至于乱藤四郎看起来是一位可爱的小姐,但实际上他只是一位酷爱女装的少年,不仅会编各种发饰,还会定期购买时尚杂志,选择合适的女装,这种如瓷娃娃般可爱的外表会让一些人产生装扮欲,在一群刀男里女装得乱自然十分显眼,所以某些人就把欲望的手伸向了他。
压切长谷部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注意到面前年轻的审神者皱起的眉毛,他似乎已经猜到了最后的结果,即便对主人再忠诚,若根本没有主人,那这一切不过都是笑话。
“长谷部,把手松开。”察觉到某双炙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后,叶言顺着那道目光就看见了脸色发白的压切长谷部,对方似乎被自己困住,就连手心被自己的指尖划破都没有感觉。
听到声音的长谷部一怔,他看着面前审神者的眼睛发现自己根本产生不了一丝反抗的情绪,拳头渐渐松开,露出了细小的伤口,然而他并没有在意手上的疼痛,仅仅是一句命令的话却让他心里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如果是对方的命令,无论如何他都会完成。
“长谷部?”叶言看着面前的长谷部,明明长着一副正直的模样,偏偏看起来却格外好欺负。
“我是压切长谷部,只要是主公的命令,无论什么我都为您完成。”在意识到面前的审神者正在注视着自己,压切长谷部的身体模样地感到兴奋,没等审神者提出问题,他就已经献上自己的忠诚。
叶言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似乎是被压切长谷部的举动逗笑,听到笑声的压切长谷部耳朵开始泛红,甚至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着急。
“长谷部,你愿意和我缔结契约吗?”虽然收敛了一些,不过叶言的语气中还是带着几分笑意。
“我愿意!”
压切长谷部仿佛被惊喜砸中,他立刻大声地回应着,似乎生怕审神者改变主意。
叶言莫名地想到了求婚现场,此时新娘正在诉说着我愿意,而在场的工作人员一副欣慰地看着这对恩爱的新人,然而刚把脑海里这种可怕的念头驱逐后,他的耳边传来不同的男声。
“审神者大人,我也愿意。”
说话的人正是龟甲贞宗,戴着眼镜的青年将手放在胸口诉说着自己的意愿,无论是审神者将手放在烛台切光忠的眼罩上还是刚刚对压切长谷部的命令口吻,全部都被龟甲贞宗看在眼里,对方那种不经意间露出的气势,让他的心不自觉跳动起来,在看到庭院里那些明显不是审神者亲手锻造的刀剑后,他明白只要自己明确表达了心意,对方接受自己的可能性很大,所以当审神者向压切长谷部发出邀请后,他同样也做出了回应。
的确如龟甲贞宗所想,对于叶言多接手一把刀也无所谓,他唯一在乎的就是刀剑本身的意愿,毕竟强扭的瓜不甜,虽说甜不甜只有拧过知道,不过对于一心想要度假的叶言来说,他很讨厌麻烦的过程。
第一次见到如此直白的刀剑叶言还是蛮感兴趣的,或许是感受到了审神者眼神的鼓励,龟甲贞宗的呼吸有些急促:“我是龟甲贞宗。名字的由来?......呵呵....任君想象。”
四把刀剑只差最后一个,看着外表和少女别无二致的乱藤四郎,叶言抱着不区别对待的态度问道:“乱酱要来我的本丸吗?药研酱和秋田藤都在,退酱的老虎也很好摸。”
一直没有说话的乱眼睛露出了一丝光亮,他仰起脸认真地问道:“我可以在老虎的尾巴上系蝴蝶结吗?”
叶言也同样认真地回答:“这个嘛你需要征求退酱的意思,严格来说老虎是属于退酱的。”
“可以的,老虎也会喜欢的。”抱着白虎一直没有说话的五虎退突然开口说道,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乱藤四郎听到。
和其他几位相比,乱藤四郎又没有遭受到身体上的虐待,但从精神上他要比其他几个都要糟,他的主人视他为自己的所有物,把他装扮成瓷娃娃,而瓷娃娃要做的就是乖巧地待在精美的柜子里,所以他不能有自己的思想不可以出去玩,他每天所穿的所吃地想要说的话,全部要依照主人的喜好,他从被唤醒之后就被困在主人为他打造好的牢笼里,一只鸟即便天性会飞,但从出生开始就被剪掉翅膀,即便之后长出翅膀,他也很难再次飞向天空,乱藤四郎也是一样,但不同的是他依旧有反抗的精神,所以他才会同意时之政府工作人员的建议,尝试接纳审神者,打破前主困住他的牢笼。
“神审神大人我想留在你这里。”乱藤四郎一字一句地说道,短短的一句话越能让人听出他语气中的坚决。
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