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鼻子喷出的蘑菇状火球可以烧毁一大片森林。”
“而且它颜色漂亮极了!”我表示赞同。
我们击了一下掌。
“我对秘鲁毒牙龙最感兴趣,”亚伦翻出他的小笔记本,“它是已知的所有火龙当中体型最小,但飞行速度最快的火龙。”
我们叽叽喳喳聊了好一会儿。
“该走了,小火龙迷们。”等我还想带他们去卡尔森的手提箱里逛一圈的时候,卡尔森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
我们立刻从地上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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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去罗马尼亚我们是坐飞机去的。
“为什么上次去希腊要周转那么多次?”我疑惑。
“因为我搞不定四个呕吐的小屁孩。”卡尔森毫不留情。
从某种方面来说,他是对的。带四个小孩子出游的压力是巨大的,尤其是我和凯瑟琳一路像小鸟一样嘴没有停过,还都很容易被路边新鲜事物拐走。卡尔森看起来恨不得给我们封上嘴巴再套上绳子。
塞德里克和亚伦保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和我们一起凑到一个麻瓜店旁边看他们做手工。
结果就是我们被卡尔森和雷奥一人两个提溜着后衣领离开了。
在罗马尼亚简单吃吃喝喝逛了一天之后,我们才来到了罗马尼亚的驯龙场。
这里非常辽阔,布满了人为建造的山谷、洞穴、地洞、沟壑等。
许多用厚木板围成的场地从高处看下去就像棋子星罗棋布,但实际上每一个场地直径都有150英尺。凹凸不平的地面上行走着不少驯龙者。
一个不高,但非常健壮的黑发男人朝我们走来:“亨弗莱.塞隆,这里的管理员。”他和卡尔森及雷奥分别握了握手,又朝我们脱帽致敬了一下。
我有点喜欢他了。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几乎和他一模一样的男人,我们都认识——是查理.韦斯莱。刚刚毕业的他没有像大家预想的那样投身他热爱的魁地奇事业,而是来到了罗马尼亚研究龙。
“查理?你黑了好多。”霍格沃茨就没有我不能聊上两句的人,于是他们派我出去交际。
“嘿诺维拉,”他和我握了握手,我摸到他手心的茧子,“梅林啊,风吹日晒,我已经是一块没有感情的石头了。”
我大笑起来。
塞隆先生和查理带我们去看火龙——隔着几十英尺那种。
“很美对吧,但你绝对不会想要凑近看的,它们喷火能喷出二十英尺远——最少。”他指向其中一只鳞片光滑的绿色火龙,它被关在用厚木板围着的场地里,链条链接着拴住龙腿和龙脖子的大粗皮带。
那是一只匈牙利树峰。
“而这一只,我们检测过的最高记录是四十英尺。”塞隆先生压低声音,“幸好无人伤亡。”
我们闻言,赶紧往后退了两步。
没有亲眼见过龙的人真的很难想象那个场景,人类在它们庞大的身躯面前显得是如此渺小,在它们无机质的眼瞳下显得又是如此富有感情。
它们每一只的脖子都高高昂起,嘴离地面的高度至少达五十英尺。一团团火焰从他们喷吐的鼻息,或者张开的嘴中喷出,喷涌向漆黑的夜空。
在这样的火光下,我们甚至无法看见繁星。
我们在一群火龙中间搜寻着,找到了中国火球。它全身覆盖着鲜红色的光滑鳞片,鼻子周围有一圈金灿灿的流苏状尖刺,看起来很华贵,而且脾气不太好。
“好格兰芬多的配色。”我评价道。
它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转头望过来,从鼻子里喷出一大团火球,周边的空气都被灼烧得扭曲起来。
我们似乎感觉到气温似乎也随着它们喷涂的火焰开始上升,伴随着这普通人终身难得一见的场景,深邃的夜空也像漩涡一样吸引着我们,几乎叫人有些头晕目眩。
凯瑟琳已经半倚靠在一旁的枯木上了。
“好吧……我就是感觉有点腿软。”她的眼睛留恋地粘在火龙身上。
“很美,但也很危险。”查理给我们看了看在这里工作不久就添上的新伤,大多数都是一些灼烧伤,“烧伤药在这里卖得很好。”他甚至开了个玩笑。
“在这里工作的人都是出于纯粹的热爱,甚至要到狂热的地步,不然是没办法工作下去的。”塞隆先生说道。
我们深以为然。
但是不用在这里工作,只是观赏一下还是非常有趣的。我常常认为人类需要多多走进别的生物的世界,这样他们才不会觉得自己是地球上最高贵最神秘的物种。
我对抱有后面这种想法的人总是嗤之以鼻。
卡尔森和我想法一样,不过他会表现得比我更激烈一点,比如派嗅嗅将这些人家里的一些贵重物品偷走,变卖然后捐赠到保护神奇动物的事业中去。
我当然没说这是一种正确行为——只是对于某些冥顽不灵的人士来说——这很解气,不是吗?
卡尔森去工作的时候,查理一直带着我们四处逛。出乎意料的是,他很快和雷奥熟络起来。
“你很适合来这里做驯龙者。”查理给出他的夸赞,“心性坚定。”
我们也